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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清顏無語地看著他，「我只是在打探他的口風而已。」

「啊？」重清檸一臉迷茫，「哥你也會做這種事？」

不怪他沒有往那方面想，而是重清顏從不會做這種犧牲，他討厭alpha也不屑於和他們走太近，像這種犧牲色性換取情報的行為過去從未發生過。

重清顏以前也的確不會這樣，他愛憎分明懶得偽裝，但現在不一樣，看到賀蘭楓那麼努力勉強自己後，他便恍然覺得自己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無謂的「清高」只會加重賀蘭楓的負擔。

他沒有和重清檸說賀蘭楓身體狀況的事，因為重清檸並不知道賀蘭楓以前對資訊素十分敏感，只是簡單說了一下自己判斷的聖蒂蘭現狀。

「所以，皇帝那邊可能對軍團長起了疑，我當初問那通訊器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軍團長就不肯說，現在虞建泰又被派到聖蒂蘭，這其中一定有貓膩。軍團長的壓力已經很大了，必須要幫他分擔一些才行。」

重清檸想了半天，忍痛道，「那我替哥哥去接近虞司令吧！」

重清顏見他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一聲，「怎麼？你不怕你的小司瓊生氣嗎？」

「隨他吧！」重清檸一咬牙，「總之，我怎麼樣都沒關係，但是哥哥不能因為這事惹哥夫不快，萬一這件事被哥夫知道了怎麼辦？哥哥那麼喜歡哥夫，要是被誤會了就不好了，我會替哥哥接近虞司令的！」

重清顏拉了他一把，「你回來，我剛剛和虞建泰聊了半天他也始終沒有說什麼有營養的話題，看樣子不會那麼容易上當，你就不要去白費功夫了，我也不打算再接近他了，反正現在的情況看上去是他更想拉攏我，那就等他主動找上門就好了。」

重清檸仔細打量著他，「你說的是真的嗎？」

重清顏挑眉，「我的話你也懷疑？」

「不是……」重清檸低下頭噘著嘴，「我就是覺得哥哥總是口是心非，想法又複雜。我是不能理解哥哥不願意和哥夫在一起的原因，明明哥夫對哥哥也那麼好，但是我知道哥哥要是真的離開哥夫，一定會後悔的！」

重清顏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隨即拍了拍他的頭，「別胡說了，先回去吧，下午還要帶兵訓練。」

「喔，那我先走了，拜拜。」

重清顏看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視野中，目光才暗下來。

他從口袋裡摸出賀蘭楓轉交給他的香水，握在手心了。

他不願意和賀蘭景坤在一起的理由？

當然是因為賀蘭景坤並不愛他，不過都是被資訊素驅使，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所以，他才希望能夠研製出可以讓alpha和oga抵抗資訊素的藥物，至少讓賀蘭景坤可以正視他一次。

之後幾天，虞建泰也時常會去找重清顏，重清顏的態度雖然冷淡了許多，但也都沒有拒絕，他覺得和虞建泰相處的時間長些，自然也就能猜到對方想要做什麼，而且虞建泰的時間多花費在他身上，也就沒有時間去算計賀蘭楓了。

不過虞建泰幾乎不會說什麼有營養的話題，和他聊的也大多都是很普通的邊界戰況，最初重清顏還覺得對方是想從梅利軍那邊瞭解什麼情況，後來他就意識到對方只是在和他套近乎罷了。

一個非常有耐心的獵手，這是他對虞建泰的評價。

兩人同框的次數多了，賀蘭楓也從下屬口中得知了這件事，他還在賀蘭家的時候很少聽見家中討論軍區的事，所以不清楚虞建泰的為人，不過有虞淳的前車之鑑，他對虞建泰也沒什麼好印象，現在，對方還纏上了自己的「嫂子」。

於是，原本已經對士兵訓練不太積極了的賀蘭楓又開始去監督大家，親自上場，也開始經常出入重清顏的實驗室，為的就是減少這兩人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