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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那年?似乎當年的衫只是想做一個偉大的畫家呢?而當年的自己的理想又是什麼呢?好像我們都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很多?
好半響,白衫抬起腦袋,兩隻漂亮的狐狸眼哭得紅彤彤的,彷彿像是兩個發紅的小桃子。伸手捏了捏白衫的臉頰,白帆覺得自己其實應該是白衫的姐姐吧?哪個姐姐會這樣趴在妹妹的懷裡哭得死去活來的?連前襟都快全讓淚水浸透了,果然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啊,一哭就像是山洪暴發一般。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白衫將自己的浴袍前襟蹭得亂七八糟,大半個胸脯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之中。白帆很瘦,但是胸前還是比較有料的,胸前的溝壑隱約可見,粉嫩粉嫩的,讓同樣低下頭的白衫看得有些雙眼發直。
有些懊惱的拍了拍呆頭鵝狀的白衫,白帆有些微慍的問:“非禮勿視知道麼?”
“非禮……勿視……”白衫突然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帆的意思是,我必須勿視,但是可以非禮?”
白帆真想直拍自己的額頭,這到底是什麼神奇生物啊?剛才還在自己的懷裡哭得稀里嘩啦的,但是這會就又開始滿腦子黃色思想了。“你敢!”
“我想好了。我明天就去和爸和媽去坦白。”白衫握拳,一副我會承擔起責任來的樣子。
神吶……白帆忍不住在心中哀嚎起來,這傢伙是單細胞生物麼?自己今晚給她說了那麼多,居然她就只聽進去一件最不重要的事情?白帆又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了,一巴掌又拍在白衫高挺的鼻樑上,將那纏人的傢伙輕輕的推開,臉上盡是嫌棄。
“那不然要怎麼辦?”白衫一臉白痴樣,整個身子在沙發打了個滾,整個人趴在了沙發上,一雙瑩潤的眼眸無辜的盯著白帆那張快要暴走的臉。
“唉……”白帆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低頭吻上白衫的前額。
“難道我說錯了什麼?”白衫鬱悶,她覺得今晚的白帆讓她覺得很陌生,完全不像是那個淡漠的白帆,反倒有些自己孃親大人一般。
“你先去洗澡吧。今晚我陪你睡覺。”白帆伸手推了推還趴在自己大腿上的白衫,有些溺寵的說。
“哦了……”白衫不敢逆撫白帆的意願,從沙發上連滾帶爬的鑽了下來,三步一回頭的看著那個用掌心抵著自己前額的白帆。
“去吧,去吧……”白帆的右手在空氣中揮了揮,眼角瞟見白衫灰溜溜的鑽進浴室之後才站了起來,走到書房直接關掉了電腦,至於遊戲中亂七八糟的事情,她現在已經不想再去頭疼了。天要下雨孃要嫁人。該來什麼就來什麼吧。拐進白衫的房間,順道關上了白衫的電腦,白帆這才伸手解開抱著自己長髮的毛巾,坐到梳妝檯前,一手木梳一手電吹風,開始打理自己還溼漉漉的長髮。等到白帆吹乾了自己的長髮,白衫已經摟著自己的身子,披著一件寬大的浴袍鑽回了自己的房間。
“坐吧,我給你吹頭髮。”白帆手中還捏著淺褐色的木梳,透過梳妝鏡看著躡手躡走走進房間的白衫。
忐忑的坐在梳妝檯前,感受著白帆的手指在自己的髮間穿行,暖暖的風吹拂這自己的臉龐,讓白衫有些昏昏欲睡,她眯著眼,腦袋一下一下的點著,頗有幾分孩子般的稚氣。白帆小心的梳理著白衫的長髮,小心翼翼的打理著那細柔的長髮,好半響才拍拍白衫的腦袋。“衫,好了,睡覺去吧。”
白衫被白帆輕拍了幾下腦袋,這才從瞌睡中醒過來,看了一眼雙眸黝黑的白帆,她覺得今晚好像要發生點什麼超出自己意料的事情,不由背後汗毛倒立。
將電吹風和木梳擱在梳妝檯上,白帆瞥了一眼有些驚悚的白衫,“你不睡?”
“額……”
“那我睡了,你慢慢發呆吧。”白帆的眼眸流轉,欲言又止。
“我和你一起睡。”白衫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