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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心有鬱結又不知調養的意思。然後開了方子。
胤禛送走太醫回來,一直皺著眉,一臉嚴肅。
“胤禛,你來看看我剛寫的字。”我笑著拉了他的手,走到書案前,“像不像你寫的?”
他一看,反握住我的手,沉聲道:“太醫說你身子從前就不好,又憂思勞碌。你怎麼還……”說著收了我的字,和他的一幅相同的字,又道,“這顏真卿的《祭侄文稿》再不要練了,太傷神。”
我愣了愣,說:“不過沒事寫著玩的,我現在也開始練顏體了,還不是見你寫那麼好。”見他一臉嚴肅,嘆了口氣,“好了,我知道了,我練《蘭亭序》還不行嗎?”
他摟著我的肩,說:“要不我讓人把我書院裡的東耳房收拾了,作你的畫室吧,看你悶得。”
“真的?”我高興得看著他。
他無奈的笑起來,颳了我的鼻子一下。
我想起來,就問:“小念這兩天讀書怎麼樣?”
他點了點頭:“很聰明,也踏實,沉默少言。比老三有時都沉著老練。我看就性格而言,老五跟他倒有點像。”
我的心“咯噔”一下,小念過來也有三天了,丫環小子們都“四阿哥、四阿哥”的叫,原本的“四阿哥”弘曆倒成了“五阿哥”,對此,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小念現在還未露鋒芒,就發現不凡,將來,必然會被弘曆認為是自己的對手,那個時候……
我真的有點不敢再往下想,小念和弘曆都還小,自然還不知道,可是等到長大了,且不說弘曆,就小念的心思我這個當孃的估計都猜不透多少了。我的小念,不應該走這樣的路……
“松蘿……松蘿,”我抬起頭,見胤禛臉上是著急的神色,“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
我有點恍惚,卻說不出話來,最後只是搖搖頭:“我沒事。許是有點累了。”
他還是有點不放心,說:“休息一會兒吧。”
我躺進軟榻,閉上眼,感覺到胤禛給我蓋上毯子,又在我旁邊看了我一會兒,才輕輕出去了。
一覺醒來,看見小念趴在旁邊看我。
我笑了笑,坐起來,讓他坐在我旁邊,問:“兒子,最近讀書感覺怎麼樣?”
他看著我,說:“無聊。”
我失笑:“為什麼會覺得無聊?”
“都是些騙人的東西,沒意思。”說著又鑽到我懷裡,“媽媽,我不想讀書。你幫我跟先生說一聲,就說我病了,不念了好不好?”
“胡說。”我放開他,賞了他一個爆慄,道:“小小年紀不學好,倒想著騙起先生來了。看讓你阿瑪知道了怎麼收拾你。”
他低了頭,訥訥的說:“先生這兩天講的《尚書》我從前在瑪法那裡都看過了。”
我儘量溫言善語道:“可是你自己讀的能和先生教的一樣嗎,怎麼這麼不謙虛?再說,你小小年紀不讀書能幹什麼?”
他不作聲了。我看了看他,伸手將他摟在懷裡道:“你阿瑪今天還在媽媽這表揚你了。媽媽並不是說你非得念得多麼好,媽媽只是想讓你明白一個人不能夠隨心所欲,做一件事不能半途而廢、虎頭蛇尾,更不能為自己的懶惰尋找藉口。還記得媽媽給你講過的司馬光警枕勵志的故事嗎?”
他點頭:“記得。成事者應懂自制和忍耐。”
我笑起來:“紳士可不是光說說就行的哦。”
他仰著頭說:“小念懂了。”
小念剛走沒多久。木香就端了一碗藥來:“福晉,您該喝藥了。”
我只有說:“先放那兒吧。”
木香支吾了半天望著我說:“可是爺說讓木香看著福晉把藥喝完才行。”
我無奈的嘆口氣,接過碗,屏著呼吸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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