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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我睏倦的在車上睡著,下車的時候顧清平準備伸手抱我下去,輕微的動作將我不小心觸醒,我朦朧的睜開眼睛,〃嗯?到家了嗎?〃
顧清平嗯了一聲,還是堅持抱我下去,傅琰準備繼續開著車離開,顧清平對他說,〃留下來住著,困成這樣開車,出了事情還要公司負責。〃
傅琰愣了一下,並沒有提出反對,將車停好之後跟著我們進來,家中保姆、營養師什麼的都已經離開或者睡下,所以我們的動作都非常輕盈。
晚上回到臥室我小心問及他的過去,他的臉色變得很深沉,然後一言不發,沉默了好一會兒,我以為他生氣了不願意回答我的時候,他才緩緩的捲起自己的睡袍,在他的腰間有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刀疤,像是一把小刀瞄準捅進去的,似乎多些年頭了,我問他傷疤怎麼來的,他語氣非常平淡說,〃我父親捅的。〃
我愣怔看著他,他笑著拍了拍我腦袋,〃所以我說,我一定會好好愛護我們的孩子,不讓她過上我這福氣曾經暗無天日的生活。〃
☆、第255章 吳凡鬧場子
我沉默著沒有再說話,顧清平似乎非常不願意深觸自己的過去,只說了一句就不再說了,擁著我就這樣睡去,第二天早上起來之後,廚師已經做好了的營養餐。傅琰很早的就起來了,見我和顧清平下來,非常恭敬的點了點頭,畢竟傅琰不常住在這裡,我多少還是有些彆扭,不自然的問了句,〃傅助理,睡的好嗎?〃
傅琰大概也是彆扭,淡淡的說了句嗯,然後看著顧清平。〃顧總,北京醫院打來電話,說宇哥傷口醫治的很好,恢復的也不錯,大夫說還需要在住院調養半個月。〃
顧清平嗯了一聲,雖然他不說,但我知道。他非常緊張馮宇的傷勢,比對他自己都緊張,他從皮包內掏出一張卡,遞給傅琰,〃大約他不會再回上海,他在那邊的一套公寓,你找人賣了,將錢打到這個賬號上,最近不會再有其他事情,你抽時間去北京將這個卡交給他,等他好一些再回來。裡面有五百多萬,多了他也不會收。雖然他也不缺錢,但這是我做大哥最後一點心意。外面不必跟在我身邊,他沒什麼朋友,也沒有生意,有錢帶著辦事方便。〃
傅琰接過卡後,我在手心感慨說,〃希望宇哥能明白您的心意。〃
〃他明不明白已經無所謂,被愛情矇蔽雙眼的人。心裡就裝不下其他感情。從他愛上週裔楠的那一刻起,他對我就在本能地疏遠,我不是看不出來,只是一直沒有想到,他這樣沒有分寸,周裔楠是周勳然的獨女,他愛誰不好,偏偏愛她!〃
這件事我和傅琰都不好再說什麼,周裔楠對我來說是一個奇怪的存在,我可憐她同情她。她為了自己的丈夫付出了很多,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捫心自問世間有幾個女人能做到這一點。
我記得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和沈毅一起挑選禮物,她驕傲的站在我的對面。挽著顧清平的胳膊,當時我真是妒忌的牙癢癢,我覺得她就是所有名媛的典範,被眾星捧月,高貴又典雅。我站在她面前是那麼自卑,她光明正大的挽著顧清平的手臂,像是一種無形的炫耀。
如今眨眼時光,伊人不再,物是人非。
而傅琰來說,他似乎非常的敬佩馮宇,一直拿他當作自己的楷模,如今馮宇落得這番下場,他自然不好再說什麼。
三人都不再說話,坐在飯桌前安靜的吃著早餐,忽然傅琰的電話響了,他起身去接電話,不多就重新回來, 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顧總,昨天我們未去公司,我將事物交給了我的助手,剛才她打電話過來,說昨天下午我們沒回來,惟念集團的吳總昨天和今早都來過電話,助理說您不在。但是多留了個心眼兒, 在您碼頭和賭場的生意場所安插了人手,剛才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