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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留下信奉善問個清楚。
“他是微臣大哥的獨子。”
“喔?”皇帝又翻了翻他的奏摺,頗具興味的再問:“那是你的侄兒,那這個夏謹蓮呢?她也被你列入了請功的名冊裡,這是女醫吧?這可不多見。”原來這丫頭出宮當了女醫啊!
“這……這是微臣的侄兒堅持要列的,說是這病因一開始也是這位女醫先懷疑的,他只是作了論證而已。”信奉善摸不準皇帝問這些到底要做什麼,心中倒是先把信朝陵給埋怨上了。
那小子就是被女人給迷昏了頭,也不該硬要他在奏摺上多添這一筆,瞧,皇上都特地問了,要是有個什麼問題怎麼辦?他不說自己不說,難道那個女人還會知道沒人給她請功不成?!
皇帝挑了挑眉,倒是對此更感興趣了,“你侄子倒是一個不搶功的,品德不錯,醫術也不錯,怎麼這幾年來都沒聽信家推舉他進太醫院考試任職啊?”
信奉善沒想到皇帝會問這個,他總不能說這侄兒被家族給放逐了,所以年年都不在信家舉薦的人選裡吧?只怕這樣一說皇上又深究了下去,到時候當年朝陵拒婚被逐出家門的事不就會全都被揭露?
不管怎麼說,那畢竟不是能外傳的事啊!
而且這次號召家族子弟去南方的時候,發現名單裡頭沒有朝陵時,他就覺得不對。
二哥說是朝陵已被逐於家族之外,不得參與,現在想想,恐怕只是有人不希望這侄子搶了舉薦名額還有這可以立功的機會罷了!
畢竟這年輕一代的,不是醫術尚未出師,就是經驗比不上朝陵一星半點。
就在信奉善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好理由,急得滿頭都是汗的時候,皇帝似乎才願意放過他,轉而隨口問了幾個南方疫情的問題後就讓他離開了。
當信奉善離開後,皇帝有翻開了另外一本摺子,那密摺裡頭列出了所有在救治南方大疫之事上盡心出力或者是想推諉逃離的人,以及他們做了些什麼、對病人的態度等等資料,可比信奉善寫的那本奏摺還要清楚得多了。
而那兩個剛才特地被他詢問過的名字更是列在最前面,之前在看到夏謹蓮的名字出現在上面時讓他有些吃驚,沒想到那個深得太后寵信的丫頭竟立下如此大功,而信朝陵名下注明的事就更多了。
皇帝將兩人的名字圈了起來,臉上露出讓人無法捉摸的笑容,“呵呵~看來杏林不只要出現一位英才,就是連女子都有不讓鬚眉的表現啊!不錯不錯!如果是個良才的話,破例提拔一下又有何妨?”
皇帝笑了笑,提筆在兩張紙上寫了幾個大字後,揮手召來負責擬旨賞賜的內侍,將那兩張紙遞給對方,交代了下賞賜的物件後也不忘給些實質的賞賜進去,末了又像是想起什麼,又額外吩咐了幾句,才讓那內侍準備出宮去宣旨。
信朝陵和夏謹蓮自然是不知自己已經被皇上注意到了,每天只是過著和以往沒什麼不同的平凡日子。
而這平凡日子過沒幾天卻有被一隊人馬的到來給打破了,那是來傳旨的內侍。
信朝陵和夏謹蓮恭敬的接過了皇帝的賜字和不少的金銀珠寶、綾羅綢緞,謝了皇恩,兩人本以為這樣就已經沒事了,誰知道那負責傳旨的內侍笑咪咪的看向夏謹蓮。
“夏姑娘,自你出宮後已經許久不見了。”莫公公身為皇上貼身的內侍,和這四大宮女熟悉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
夏謹蓮淺笑著點了點頭,“莫公公,前陣子又下了幾場雨,您的腿腳可要記得熱敷,那藥湯您都是記得的,可千萬別忘了!”
“感謝夏姑娘的關心了,皇上這次還另有旨意要傳,您就站著接旨即可。”
夏謹蓮垂手在一旁,一副恭敬聆聽的模樣。
“皇上說了,雖然幾位姑娘們都已經出宮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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