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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我還騙他,說你誇他氣宇軒昂,人中之龍……
唉,我蘇離堂堂儒生竟也能說瞎話不眨眼……”
“哦!”,冢宰也難得深沉的嘆了口氣,拍拍蘇離的肩,正色道“蘇兄雖有佞臣的潛質卻是一片丹心!本冢宰甚感欣慰,以後將會盡力的提拔!”
蘇離翻了下青腫的眼皮,雙手一拱,道“真是多謝啊!”
又歪了歪頭,湊上來,抽著眼角拈了拈她身上的袍子,神秘兮兮問道“真出賣皮相了?”……
“咳,咳,本冢宰覺得還是不能提拔個佞臣!”……
……
打發走蘇離,回房更衣躺下,忽覺著頸上少了什麼?
對了,那隻父親送的玉哨子呢?從三歲時戴著便從未離身啊……
冢宰摸著脖頸,思量著應是被廣陵王那劃破衣襟的一劍,劃斷了繫繩而掉落在了廣陵王宅吧。可自己誇下的海口尚未想出確切的法子填平,如何敢再去那龍潭虎穴招惹修羅要那東西……
愁得冢宰輾轉不能眠,可剛過五更,那廣陵王身邊的劍痴青陟果是登了獨孤家的府門,來取回那方盒。
冢宰思度著沒準會詢問那“交易”的進展,琢磨不出怎麼搪塞,只好先下手為強的道“命是保住了,可是義兄那張臉卻還不知能不能好,義兄可尚未娶妻,容顏被毀,如何是好……”
聽得青陟劍眉顫抖,終是忍無可忍以一聲鼻嗤打斷了冢宰的碎叨,並毫不在意的道“我家郡王曾說,用劍之人靠的是劍,不是靠臉!”
說畢,便是將腰間長劍一提,拎著那方盒大步流星而去,走了兩步,卻似忽想起什麼,轉身道“我家郡王令小的轉告冢宰,他那雙腿是幼時落下的殘疾,治不得,也怪不得冢宰!”
冢宰愣在當場,這廣陵王行事倒真是獨特,反倒讓她生出那不講信用的猥瑣之感來。
可若真無法讓那廣陵王站起來,是真不會讓她化為肉泥麼?她著實不太信的。
伸著那雙顫抖的小手看了半晌,還是得多巴結巴結那瘟神,多個保命的法門啊……
作者有話要說:
☆、六十一 隱疾
入夏便連旱的天氣,從漢王大婚的當晚,竟就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五日不停,城西千憶河水漲了數尺,淹了大片民宅農田……
百姓們紛紛抱怨說這是因為皇帝昏潰,沉溺酒色,激怒了上天。
當冢宰聽到這個說法時,正拎著袍角趟水過街……
這連日大雨,大街行車也如同行船,那皇帝倒正好以這個理由免朝數日,美其名曰“大雨堵道,諸愛卿行路艱難!”
而冢宰“陰暗”的想著這倒正是讓她將賢臣形象根深蒂固的大好機會啊,每日便是堅持趟水前往官衙,勤政自守,兢兢業業。
只是暗暗擔憂那瘟神很快就要巡營回來了,便又要在這官衙與他共處一室,前幾日在車輿中,雖急智躲過了那一遭,但明顯反將那瘟神的癮頭勾了出來。
這又該想個什麼法子,才能既順了那瘟神的脾性,又免得現了原形啊?
唉,真是頭痛,外加這雙手也顫抖得厲害。
而漢王巡完營後,已近黃昏,也顧不得大雨滂沱,便是快馬加鞭的趕回都城。
這已幾日未見到那斷袖,想著那晚在車輿中的沉醉,就已熱血澎湃,思念尤緊。
打算回府先換下身上這身戎裝,便就去官衙見上那斷袖一面,然後就在那後堂的硬榻上,將那斷袖撥了,好好的一慰相思。
可計劃雖好,卻總抵不過變化無常,就在漢王剛穿戴好一身玄底金邊袍,自認還頗為英武偉岸的當下,平公公卻是躬身捧來一封書信……
漢王接過一看,竟是他舅父程扈親筆,而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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