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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胸口解開,好好沐浴,剛不是還說心口勒得很憋悶麼?”……
“可不是麼?是不是你這幾日給我束胸時裹得太緊了,氣血不暢,心口近日都漲疼得很呢!”,冢宰抱怨著脫了衣袍,將裹胸的白布一層層解開,透一透氣……
乳孃垂目看去,卻是暗道,哪裡是裹得太緊氣血不暢,分明是年歲夠了,出落得越發飽滿,被那般勒著自然疼痛啊。
果熟都需摘,可小姐這樣美好的果實卻是註定要被藏掖著見不得天日,終歸只有獨自品嚐,孤獨終老麼?
想到此,乳孃又怨起那不長眼的秦將軍來,忙讓小姐進了浴桶,想著在飄著香花的熱水中浸泡片刻,那心口的漲疼總是能消散幾分,身子也該舒暢一些才是。
又想起一味活血順氣的方子,乳孃便是趕去膳房想熬上一副,好讓小姐能沐浴後飲下,睡個好覺……
……
可就在乳孃離開的當口,秦將軍卻是風風火火的大步闖了進來,可卻被駭得險些趔蹌。
眼前景像著實太過驚悚,玉白的人兒沁在粉紅花瓣中,水氣氤氳,玉面緋麗,玉頸與削肩纖細滑潤的線條,精緻的鎖骨瑩潤溼滑,長髮淡掛水珠,那綿細的淡雅之香在熱氣中充盈滿室,好不綺麗……
換了別的男人,見此香湯美人定會抵擋不得,失了本性。可秦將軍不愧是征戰沙場的一員好將,處變不驚已修煉到非人的九重仙境,一瞬的驚駭之後,便是從從容容的扯了一旁的衣袍扔去給她,然後施施然得背過身去,拓手輕咳了一聲,正色道“你小時掉河裡,就是我救的啊!放心,就沒當過你是姑娘!”
記得她那時三歲,冬日隨他們砸冰摸魚,不小心掉進冰窟,好在被他看見一把撈起。怕她體弱受寒,便是兩下撥了她溼透的衣衫……
從那時起,他覺便無法再將她當做姑娘看待,腦子裡盡是那如同男孩般光溜溜的小身子……
冢宰聞言,噘嘴乾笑了兩聲,她當然也知曉自己在秦將軍看來就是個小兄弟,而自己當然也沒將他看成男人,那般扭捏作甚,便是從從容容披袍著衣,爬到榻上縮排衾被,打著呵欠道“這麼晚,找我什麼事啊?”
秦將軍聽身後動靜已是太平,這才轉了身來,臉色肅稟的遞上一封密信……
冢宰展信讀罷,望著帳頂陷入沉默,密報竟是說她那三堂叔獨孤旦的寵妾翠伶已有身孕,並以孩子前途為由挑撥三堂叔自立為王。
可若三堂叔梗著脖頸,再不退兵,那漢王鎮壓的兵馬必將抵達,理直氣壯的踏平關中啊……
“聽說旦將軍對那寵妾與程連的關係也是很清楚的,卻是並無半點殺意,更還因著那寵妾有了身孕格外寵溺,幾乎言聽計從……這回我們真是失算了!”,秦將軍蹙著眉頭,分外擔憂。
獨孤旦驍勇善戰,在獨孤家眾兄弟中還頗有聲望,他若一亡,也就是獨孤家分崩離析的開端啊……
冢宰也頭疼的在軟衾中打了個滾兒,卻又忽翻了個身爬起來,挑著秀眉賊兮兮的笑道“那你就去玉虛觀,找虛雲大師,讓他給我那三堂叔卜一卦嘛……嗯,就說他若執意動刀兵,必給他那未出生的孩子帶來血光之災!”
秦將眼前一亮,這倒真是個絕佳的主意,那旦將軍除了偏執之外還極為迷信,尤為敬重的就是玉虛觀的主持虛雲大師。而虛雲大師也是楚國公好友,對獨孤家定該不會見死不救的……
……
秦將軍遂火速前往玉虛觀,將事態一一直言,虛雲大師沉吟半晌,竟是未有推脫便書信了一封。
秦將軍很是欣喜,令人速將信函送往關中,辦妥這一切後,秦將軍總算又稍舒口氣,回到獨孤府,正想回房歇著,卻望見冢宰寢房仍然燈火未熄,莫非她是為平亂之事擔憂得尚未入眠,便是打算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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