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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小狗,拍什麼頭啊。安晨鄙視他一眼,然後笑得十分牽強,“那個……王爺,酒倒好了。”
南門子軒垂眼看了看被倒滿的酒杯,溢位的酒水順著桌沿滴下。
他嘴角抽了抽,“你連個倒酒也倒不好麼?”
安晨聳聳肩;“嗯,是啊,我就是這麼廢柴的啊。”怎樣?氣死你。
“挺有自知之明的。”南門子軒若有其事的點頭,半點也沒有被氣到,淡定地執起酒杯,一杯遞給她,一杯自己拿著。
安晨防備地看著他,“幹嘛?我不喝酒的。”最重要的是,她怕這酒有下毒。再有,酒後亂性什麼的,也不是沒有可能。
南門子軒嘴角微抽,不給她再廢話的機會,手圈過她的手肘,“交杯酒,總要喝的。”
交杯酒?安晨默,這個交杯酒其實就跟現代領結婚證時簽名一樣重要,喝了這個,婚禮才算完成。可是……她不想喝。
死前先讓我狠罵一頓
交杯酒?安晨默,這個交杯酒其實就跟現代領結婚證時簽名一樣重要,喝了這個,婚禮才算完成。可是……她不想喝。
糾結地望著酒杯,她打商量道,“可不可以……不喝?”
“不可以。”南門子軒拒絕得乾脆,然後自己一飲而盡,似乎在用行動證明,這酒不會像她想得那樣沒品投毒的。�������������������������
他都喝了,她若再僵著不喝,就不行了。
無奈,安晨仰頭飲盡,“喝完了。”話才落,她就覺得肚子開始痛,然後痛得讓她一下子就冷汗直冒,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南門子軒,“南門子軒,你卑鄙。”
竟然真的下毒,太太無恥了。�������������������������
南門子軒怔住,看了一眼酒杯,才衝著外面吼道,“喚大夫過來。”
說罷,就要上前抱住安晨,卻被安晨狠狠拍開,“你丫的,我忍你很久了,既然怎麼都改變不了你要取我性命的的事實,那麼在死前,總得讓我出口惡氣。”
說罷,她不知哪裡來的力量,站了起來,然後抓起南門子軒的手就是一陣痛咬。
還嫌不夠解氣似的,她又痛踩他的腳尖,可惜的是,現在的人不穿高跟鞋,不然她就讓他抱著腳喚娘。���������������
南門子軒眉頭緊皺,她倒是挺有精神的嘛。
只是,看著她額際的冷汗,再這樣讓她任性下去,他就不叫南門子軒了。
手一伸出,強行將她抱起。
“你丫的南門子軒,別以為你是王爺了不起,你不就是出生幸運點的麼,要是讓我也出生在皇家,看我不踩死你。”安晨拳打腳踢,表現得既像瘋子,又像憤青。
反正要死了,那麼就讓她死個痛快吧。
南門子軒的眉頭是越皺越緊,看來她對他倒真的是討厭到極點啊,這些日子挺能忍的,不是?
新婚情趣個毛線啊
南門子軒的眉頭是越皺越緊,看來她對他倒真的是討厭到極點啊,這些日子挺能忍的,不是?
大夫快速趕來,見到王爺王妃二人在‘打情罵俏’不禁有些愣然,這……洞房花燭日,沒事喚他這個大夫做什麼啊?�������������������������
可是既然人來了,他還是吭一下聲吧,免得不小心被王爺給處罰了。
於是咳咳兩聲,大夫站在門邊禮貌地敲門,“王爺。”
南門子軒冷眼掃向門口處的大夫,“還站著幹什麼,快點過來看一下王妃怎麼了。”
安晨被他的這麼一聲吼,拉回了點點的思緒,他的臉色冷得嚇人,眼神也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