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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反差看著特別有意思, 讓她忍不住有些壞心地想要得寸進尺, 看他努力剋制自己心裡快要憋壞了的樣子就很想笑。
她也大概清楚他不和她進一步發展的原因,他就算已經放任自己喜歡她,或許也有打算和她在一起,但她現在還是學生, 也沒成年,在他眼裡一定不是合適交往的物件。
所以,他就是憋瘋了也不會動她一根手指頭。
不過, 阮喬也不急,反而覺得鬱潯明明喜歡她還要努力剋制自己的反應很有趣,他對她的濾鏡也很厚, 覺得她很單純乖巧,她甚至覺得就算她親口說喜歡他,他也只會以為她的喜歡是小孩對哥哥的喜歡。
也因為這樣,她故意撩他的時候完全不必怕被他看出來,只是他看她的眼神也越來越壓抑,眼眸深處似乎隱藏著火焰似的光芒。
這樣子莫名有點可憐,阮喬就總算良心發現,不故意撩他了,只是她很快就發現就算她不撩他,他也會很輕易地被她勾得上火。
這一天,阮大嫂的母親過生日,她自然是要回去的,而春忙已經過去,也沒什麼活兒乾的阮奶奶自然也跟著阮大嫂一起去了親家家裡。
因為阮大嫂的孃家有些遠,所以她們下午趕過去,要明天一早才能回來。
家裡就剩下了阮晝和阮喬兄妹倆,還有一個借宿阮家的鬱知青。
阮晝正沉迷在和知青宿舍那邊的女知青的戀愛之中,家裡人一走,他就也跑去找女知青幽會去了。
阮喬其實也是能自己給自己煮飯的,鬱潯卻總覺得她很小,不能讓她做這些事,平時在阮家的時候就會幫她做些事,現在其他人不在,他自然更不會讓她自己做飯了。
因此,他這天就留在阮家,沒有去知青宿舍吃飯。
阮喬就在一旁幫他打打下手。
鬱潯吃完後就出去上工賺工分了,阮喬就將碗筷收拾了,回房間睡了一會兒午覺,打算起床後就學習。
原著劇情裡,恢復高考那年,白月光是考上了一所很一流的醫科大學的,因此她現在也不能偷懶,學習也還是要學習的。
但就在阮喬睡到一點多的時候,打算起來學習的時候,她低頭一看褲子就懵了。
原主的身體弱,生理期很不規律,有時提前,有時延後的,偏偏還是生理期沒有什麼疼痛預感的體質,因此她也就沒有想起生理期這一回事。
她看著被血染紅的褲子和床單,就有些崩潰,這個年代的農村根本沒有用衛生巾的,只是一條月經帶經常換洗而已。
阮喬也只能入鄉隨俗用月經帶了,但得先洗個澡才行,不然粘膩膩的渾身不適。
原主洗澡都是在自己房間用木盆洗的,只是她現在這樣也沒法自己去打水燒水洗澡啊。
就在她左右為難的時候,忽然聽見了外頭傳來腳步聲,她聽出了這是鬱潯的腳步聲,現在時間還早,他可能是回來拿東西的,在他經過她房門口的時候,她忍不住叫住了他。
「鬱潯哥哥……」
門外,鬱潯在門口停住時,手裡還拿著一疊帳本,他打算回房間將村長交給他的帳本都算清楚。
他聲音清冷,卻也有幾分柔和:「喬喬,怎麼了?」
阮喬自然不好意思隔著門大聲跟他說什麼生理期的話,只低聲叫他進來一下。
聽著女孩似乎有些難為情的柔軟聲音,鬱潯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他站了片刻,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當走進去以後,鬱潯就愣住了,看著坐在床上裹著被子的女孩兒,她望向他,杏眼帶著些動人的羞怯,雙頰微紅,抿了下櫻桃般飽滿鮮紅的唇瓣,低聲叫他:「鬱潯哥哥,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鬱潯面上還是很清冷鎮定,問她怎麼了,但喉結卻下意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