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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潯看了一眼髒亂的房間,又看了她一眼,才違心地淡淡說:「沒有。」像是為了讓她安心,他補充了句,「這裡挺好的。」
聽見他的話,阮喬似乎鬆了口氣,高興地說:「哥哥,那你坐,我幫你收拾一下屋子。」
在她要出去的時候,眼前卻忽然落下一道暗影,她抬頭,對上了鬱潯冷淡的臉,他說:「我來吧。」
他的語氣很淡,卻有一種讓人難以拒絕的強勢。
阮喬現在的人設也很懶,聽見他的話,她自然樂意得很,但也不能表現得明顯,所以,她似乎很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猶豫片刻,才說:「那我幫哥哥把包放下吧。」
聽著少女軟糯甜美的聲音,鬱潯的心尖像是有一片柔軟的羽毛輕輕掃過一般,他語氣淡漠地道了謝,將包交給了她。
阮晝的房間太亂沒法放包,她就暫時先將包放在了對面她的房間。
出來以後,她就看見拿起了掃帚正在清理屋子的鬱潯。
阮喬就幫忙把阮晝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搬到阮晝的床上,方便鬱潯更好擦桌子椅子的。
鬱潯衣著乾淨,氣質清貴,看起來就像是資本家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
但他打掃屋子的速度卻很快,而且打掃得很乾淨,就像是經過訓練似的。
阮喬知道他經常跟父親去部隊訓練,所以其實很能吃苦耐勞,動手能力也超強。
不過半個小時的工夫,整間屋子就已經煥然一新,就是阮晝的床還是亂糟糟的,看起來有些影響屋子的整體美觀。
阮喬就將簾子拉了下來,這樣看起來就好多了。
阮喬將鬱潯的包還給了他,鬱潯從包裡拿出了乾淨的床單被子枕頭換上。
他應該已經儘量只帶樸素的被子枕頭過來了,但還是那種類似絲綢般光滑柔軟的緞面,沒什麼花紋,顏色很素,還有些淡淡的洗衣粉的香味。
這些東西在上海已經算是很普通了,但在稻禾村裡卻是連結婚嫁娶都用不上的好東西。
阮喬就似乎有些羨慕地說:「鬱潯哥哥,你的被子真好看。」
鬱潯沉默地看她一眼,又想到了之前在打穀場上她看那條紅圍巾的渴望眼神。
他也不能送被子給她,就在包裡翻了下,找到那一盒還沒開封的巧克力給了她。
阮喬看見他的包裡不止有巧克力,還有好多肉罐頭,餅乾,糖果,牙膏,牙刷,手錶等東西,忍不住感慨,身為男主的弟弟,哪怕落魄了也還是有錢人啊。
阮喬沒有去接他遞來的巧克力,要是一次拿走了,她還怎麼接近他。
鬱潯見她神色猶豫,淡淡問:「不喜歡?」
「鬱潯哥哥……」阮喬神色似乎有些為難,一雙清澈乾淨的杏眼望著他,期期艾艾地問,「這個就放在你這兒,我想吃的時候就找你拿,可不可以?」
鬱潯看了她片刻,就明白她可能是怕家裡人知道,就「嗯」了一聲,說:「我每天給你一顆,不能吃多了,對牙不好。」
阮喬乖巧點頭,開心地望著他:「謝謝鬱潯哥哥。」
她的聲音很甜,這麼叫他的時候,他的心裡就泛出了一絲漣漪,神色不自覺地柔和了些,還想要給她更多的東西讓她多叫幾聲。
就在兩人在屋子裡頭說話的時候,外頭卻忽然傳來了一個女人驚訝的喊聲:「阮晝這是怎麼了?出去時不還好胳膊好腿兒的嗎?」
阮喬看了鬱潯一眼,她先掀開草簾,走出去一看,卻看見村長和奶奶一人架著阮晝的胳膊,一人抱著他的腰,將他從院子裡扶了進來。
而她那位大嫂就在後頭跟著,帶著些驚訝又幸災樂禍的興奮眼神,剛才喊的人就是她。
「二哥,你怎麼了?」在阮晝被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