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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說,羽姐,認識你這麼長時間了,我還一直沒有給你買過任何禮物。這是我透支下個月的稿費,給你買的禮物,懇請你一定收下。夏羽只好收了下來。然後我就做出一副要離開旅館的假象。我一邊跟她說著話,一邊整理著房間裡電腦的線路和自己衣物。夏羽問我去哪,我說,除了你的旅館,我還能去哪?回家罷。免得到了下個月,我又付不起你旅館的費用。“女人是種怪物,她們最見不得的就是弱小者,哪怕這個弱小者是她的冤家對頭。”我的大學同學老扁說的一點兒也沒錯。剛剛收下我禮物的夏羽,見我那副落魄的鬼相,忍不住內心的善良,就說,你還是住下來吧,難道我夏羽真有你想象的那麼殘無人道?
那天上午,塗抹著我很熟悉的香水味道的夏羽,再一次飄進我的房間。我甚至明白她的來意。果然沒出我的意料,飄進來的夏羽在我的床沿蹲了下來。她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那樣,一邊調皮地撥弄著我的鬢髮,一邊趴在我耳邊這樣建議,說: “今天你把我綁起來試試?我可以少收你一個禮拜的房錢。要不一個月怎樣?”我斷然拒絕。我說:“那麼變態的事情我堅決不做!要做起碼折現,一千塊現大洋!最好是美金,因為我馬上就可以直接使用它。” 她習以為常地擰了擰我的腮幫子,表情鄙夷地說,難道我夏羽真有你想象的那麼下賤?
“我願意全身都佈滿鳥巢!”夏羽最忘我的時候曾經這樣嚎叫過。我覺得,這句話可能會給那些熱愛詩歌創作的善男信女們帶來新概念。最起碼可以更換一下他們的創作思路。我得把它輸入電腦,要讓人們記住。現在有許多詩人都在埋怨讀者,說很多詩歌創作的快樂,讀者們都難以享受和理解。我對詩歌一竅不通,但我覺得,夏羽(禁止)時發明的這句話,至少值得某些詩人去臨摹或者體驗一下。
有天下午,我做了個非常荒誕的豔夢。夢裡面的夏羽,再一次顯得鬥志昂揚,還特地把她妹妹也喊了進來。她說:“我妹妹已經十六歲,即將嫁人。但到現在她還什麼都不懂。我想讓她參觀參觀我們的戰鬥。側面體驗一下人在床上是個怎樣的活法。”夏羽的話讓我大吃一驚。我萬萬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有這麼個小妹妹?而且十六歲就即將出嫁?難道趁著我天天睡覺的機會,我國立法委員們已經偷偷地修改了我國婚姻法?想以此挽留我?
但我又覺得,眼前這個小姑娘,她像極了我引以為豪的女友趙小妖。就笑眯眯地問她叫什麼名字。她低著頭不敢正面看我,兩隻小腳移來移去的,說:“我也叫夏羽,”夏羽的妹妹怎麼也叫夏羽?真是荒唐。“不過是虞姬的虞,不是羽毛的羽。”為什麼夏羽的妹妹,要和我跟我姐的情況一樣呢?我叫週一平,我姐也叫週一平,不過她是萍水相逢的萍。而我卻是資質平平的平而已。
那個下午,夏羽在我身上匆匆發洩完畢之後,又讓夏虞拿我做標本。她自己則站在一旁,一本正經地教導著妹妹,指點,糾正等等。很快她妹妹就輕車熟路起來,並瀕瀕叫床。小夏虞稚嫩的叫床聲,使得我心曠神怡。就快徹底淪陷時,天空忽然不合時宜地響起了一道驚雷。一個激靈,我從床上坐了起來,終於發現:這是一個可笑的幻覺,生理的欺騙,一個豔夢而已。而且驚雷也是假的,我醒來的時候,窗外的流雲似火,殘陽如血。
夏羽常常把我當馬騎。思想裡,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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