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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放心,我會跟陳管事說清楚。”
“可是──”
南原瑾打斷他,不給他駁回的機會,“好了,我心意已決,你不用想那麼多,明早跟我出莊就行。”讓他隨自己去布莊是私心,不想讓他留莊裡做粗活是真,他知道這樣的維護會引起陳管事的過多懷疑,還是忍不住這樣去做,餘桐飛是他的人,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指示他去做事。
今早見了母親楚柳月。
言語間感覺到她似乎察覺到他跟餘桐飛的關係,但顧左言右不提,只像往日一樣關心他的身體,閒話家常,繞到他身邊的小廝餘桐飛……
就時不時觀察他的神色。
然後跟他提許府千金許喬凝,告訴他對方性情溫順,面容姣好,她的舅舅是當朝宰相,父親在朝為官,大哥在刑部擔任要職,姐姐是皇帝身邊的寵妃,他們家世代忠良,祖祖輩輩為朝廷效力,他們南原家雖沒有官,但在江南地位顯赫,財力雄厚,不比王公貴族遜色,若能娶官宦之女,以後家族有光,他日若想在朝廷裡謀求官職,有許府做後盾,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期間。
暗自諷刺他身邊的餘桐飛,說他經不起挑撥,給他些銀兩就能收買他做事,將他隨意推到別人身邊去,他的愛經不起任何風浪,留在他身邊,跟這樣的人混在起,一輩子都沒有出息。
他的母親向來深謀遠慮。
若沒有餘桐飛,他會按照她的路去走,因為那條路能將南原莊發揚光大,不管在生意上還是官場上都有權有勢,只是他現在辦不到。
當然。
也不好當面拒絕母親所說的親,他答應餘桐飛跟那女人見面,想來餘桐飛先前是見了母親,受她的指示跟他說出那番話,不然母親怎麼知道他身邊有個親密的人,而要是現在強硬的說不見那女人,勢必會讓餘桐飛陷入難言的困境。
他不能這麼做。
也不想在這時候跟母親起激烈的衝突,南原莊現正陷入危機,在過不久江容若會前來討伐,以孰輕孰重來衡量兩者,成親的事都在後話。
尤其。
許府千金若這些日子過來,定然會見到血肉模糊的畫面,養在閨中的千金小姐看到了,要是還能嫁給他,當什麼都沒發生,定是非平常女人。
歸根究底。
母親沒有非要他娶妻的意思,現下不是時候,就算她在急也不急這時,她這麼費盡周折的做這些,不過是想打探他對餘桐飛的心思……
燭光悠悠。
南原瑾的臉陰晴不定,時而勾起唇笑,時而眼神暴戾,各種表情轉瞬間就出現在臉上,那張俊美的臉頓時像凝了層寒霜,又冰又冷,那幽深的眸子也深得看不見底,當他敏銳的感覺到餘桐飛的目光落在身上,陡然眉眼一彎地笑了,這一笑臉上的陰鬱沒了,彷彿夜色裡綻放的白花,那麼溫潤又清雅,不沾塵世的汙濁。
“怎麼了?”
“你剛才的表情──”
餘桐飛沒有反應過來,只是直直地望著他,他方才的表情陰沉又森冷,一瞬間讓他想起紫蘇,不過這怎麼可能,南原瑾跟紫蘇是不同的。
“原來你盯著我看,今晚怎麼總讓我高興。”南原瑾笑顏逐開,沒有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只是專注地望著餘桐飛,伸手捏住他的臉。
餘桐飛聲音含糊,“唔……你該喝藥了……”他怎麼變得那麼快,不過這樣的他,才是他認識的熟悉的,方才估計是他看錯了。
南原瑾就著他遞來的碗喝完藥。
若為君色(美強情色)105
藥的溫度剛好,只是又苦又澀,喝下去滿嘴都是辛辣,他忍住這樣的怪味嚥下去,那直衝上來的酸讓他反胃欲吐,果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