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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崴和白俊也離開桌子走過來。蔡紫芙的美目和羊崴對了一眼,羊崴暗暗點了一下頭。紫芙便停止了彈琴,站起來笑道:“各位英雄談話,哪裡有小女子cha嘴的地方。不如我去再去廚房給你們弄兩個小菜來下酒吧。”
銀星熠和白俊同時看見蔡紫芙和羊崴互相遞眼色了,越發弄不清楚羊崴的意思了,卻知道今天的酒不是那麼好喝的。
白俊怕是不怕的,但也並不想這個蔡紫芙離開,又增枝節,微笑道:“誒,這裡有這麼多的酒菜,幾乎還沒有動筷子,不用再添菜了。姑娘既然是羊崴的朋友,也就是我們的朋友,過來一起喝酒,也熱鬧一些。”
蔡紫芙搖頭笑道:“沒想到兩位是如此隨和之人,只准備了三副碗筷,再說我也不會喝酒,既然不需要添菜,我還是再彈一首曲子給你們助興吧。”說完便坐下彈奏起來,口中還低聲吟唱道:彤弓??兮,受言藏之。我有嘉賓,中心貺之。鐘鼓既設,一朝饗之。
彤弓??兮,受言載之。我有嘉賓,中心喜之。鐘鼓既設,一朝右之。
彤弓??兮,受言橐之。我有嘉賓,中心好之。鐘鼓既設,一朝好之。
白俊和銀星熠更是詫異了,這女郎居然連《詩經》中的詩句也能唸誦,看來是準備充分,花了不少心思的了,這是要停止紛爭,表示友好了,難道兩人到這裡的作為他們早都知道了?那他們為何直到今天才來接觸?
白俊還要再勸,羊崴拉著他和銀星熠回到桌子旁,道:“別管她,她剛剛才學會彈古琴,遇見了行家,就忍不住出來賣弄了。我們自己喝酒好了。”
坐下後白俊搶先拿著酒瓶給每個人斟滿酒,笑道:“我們幾次陷入困境,都是你派人來搭救的,正該是我們謝謝你才是,只是我們來得匆忙,也沒有什麼東西,就借花獻佛,也敬你一杯酒吧。”說完一口喝乾酒杯中的酒,亮了一下杯底。
羊崴喝完酒,笑道:“大家是老朋友了,說到這個謝字,我也不和兩位客氣,正好有一個不情之請要請你們幫忙呢!”
銀星熠立刻明白羊崴的確是早就知道他們是作為了,但不知道羊崴察覺到米弘介等人的行蹤沒有,笑著介面道:“你說的可是那些身外之物?”
羊崴點頭道:“正是。那些珠寶就當我們孝敬兩位了,只是那些印信,對你們也沒有用處,不如就還給我們如何?”
銀星熠和白俊拿這些東西原本不過是想逼出這裡的修道者,如果沒有羊崴和蔡紫芙前面的一番做作,只要羊崴一說,肯定是立刻歸還了,但現在卻不太想就這樣給羊崴了。
白俊搖頭笑道:“不巧得很,珠寶是好東西,我們倒是還都留著的,你不說我們也是要歸還的。只是那些印信,確實是對我們沒有用處,早不知道扔到什麼地方去了!”
羊崴還沒有說話,一直在彈琴的蔡紫芙已經勃然大怒,俏臉含煞,站起來纖手一掌拍在古琴上,大聲道:“本姑娘費盡心思討好你們,你們居然如此不識抬舉,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只聽“當”地一聲脆響,琴絃已經被蔡紫芙拉下兩根,呼嘯著朝銀星熠和白俊射了過來。
桑昀開著汽車行駛在空無一人的公路上。
常秋華坐在駕駛坐的後面,為了看管方便,米弘介四人被全部塞在汽車的後坐上,他想有自己把關,後面的四人也無法逃脫,上車後依然在專心研究著一方珠。
汽車後坐設計上本來只能坐三個人的,現在擠了四個人,便顯得十分擁擠,但米弘介等人卻不覺得辛苦,反而十分慶幸,正好可以互相通訊息了。此刻他們全部恢復了行動能力,但自忖還沒有辦法應付坐在前邊的常秋華,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汽車沒有走他們來時的路,而是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