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愛人身份(第1/3 頁)
樂知時沒有回答,或者說用行動做出了回答。
他直接抬頭貼上了宋煜的嘴唇。
不敢在這裡發出聲響,樂知時只能淺淺地磨蹭他柔軟的嘴唇。手在大衣裡抓住宋煜的後背,像兩個彼此取暖的人緊緊相依,又像是他人的背景。
火苗在乾燥的秋夜蠢蠢欲動地復燃,但又被壓抑住,不得燎原。
黑色的森林、呼吸與吸吮聲、破碎樹葉的暗示,這些都不屬於他們。
他們只是那對熱戀情侶的影子。
樂知時被這感覺燒到意識迷濛,氣力喪失,連主動權都被奪走,遲遲不敢做的都被宋煜做了,呼吸不暢。
他隱約聽到布料摩擦的聲音,不遠處的情侶在接吻的間隙中說著什麼,黏著的聲音裡個別字眼格外凸顯,比如“不可以”、“不要”。
微涼的手指貼上脊背,宋煜稍稍退離,輕吻樂知時的臉頰和耳垂,故意用氣聲問他:“可以嗎?”
樂知時真實地體驗著融化的感覺,無法招架,他完全被宋煜控制著,壓抑總會製造反彈。
他把臉靠在宋煜的肩上,感覺自己的呼吸把他的衣服浸得潮溼,而宋煜的聲音貼在他耳邊,低喘被無限放大,沒有邊界地墜落到底。
他點頭的樣子更像是在宋煜的肩上蹭,而宋煜更像是把請求允許當成是一種調情手段。
大衣裡的氣溫潮溼而高熱,宋煜把秋天變成了粘稠的盛夏。
他們在不能出聲的規則裡做著犯規的舉動,難以抑制的是不遠處的另一對戀侶。
以為他們會在這裡發生什麼,但忽然間,幾米開外傳來手機的震動聲,中止了親熱的舉動,樂知時也像只害怕的小老鼠,緊緊抱住宋煜的後背,一下也不敢動。
“啊,是我室友……”女孩很小聲地說著,“可能是問我還回不回去吧。”
“別回了,我們出去吧。”男生的聲音帶著請求的意外,似乎又親了親她的臉頰。
樂知時下意識等待著回答,最後等到的是枯枝踩碎的聲音,是漸行漸遠的低聲絮語和深一腳淺一腳的遠離,最終,這片樹林裡只剩下他們。
他的骨頭被強硬地摁住,於是他像是被釘在了這棵大樹上,幻覺中這不是樹,是犯禁之人被處以極刑的十字架。
在這一刻,樂知時不想在意是否會被發現、會否有人在意他們的戀愛與結合是不正確的,他只想沉淪在愛人的懷中。
他們與那對情侶又有什麼不一樣。
宋煜冷淡的音色變得沙啞,叫他寶寶,扶住他下巴溫柔又曖昧地吻他,舌尖與性器都是進入的一方。被滿足親吻欲後樂知時便更加沉淪,他幻想自己是秋夜的最後一隻寒蟬,在宋煜的熱度和溺愛裡得以死而復生。
不知道被插了多少下,在他頭皮發麻,腿幾乎站不住的時候,聽到宋煜低聲絮絮地說愛他,很愛他,最後射在了他柔軟的臀肉上。半透明的黏液沿著圓潤的線條往下滑,淌到會陰和大腿。怕他受涼,宋煜將他的褲子拉好扣住,撿起大衣搭在臂彎,伏在他身後抱他很緊。
樂知時感覺自己就像一塊被偷食的蛋糕,澆上去的白巧克力淋面甚至還未凝固,還在滴落,他就被啃食、被品嚐,然後再被打包進盒子裡,假裝出一副純粹乾淨的模樣。
但他感受過被品嚐的甜美,甚至還覺得不夠。他翻過來,後背無力地靠在樹幹,手卻搭在宋煜的脖子上,像秋天快要枯萎的藤蔓植物。
樂知時蹭著宋煜的鼻尖,“為什麼不進來?”
“很疼。”宋煜撫摩他的後背,用自己的大衣把他裹緊,“冷嗎?”
“熱……”樂知時乖順地靠在宋煜肩上,宋煜又變回衣冠楚楚的模樣,彷彿從沒有蹂躪過誰,沒有在野外做不道德的愛。但樂知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