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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有新進展再告訴我。再四十分鐘有個煩人的會議,我要出去走一走。”
“要不要派安管部的人——”
“不必,我只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屋或速食店走一走而已。”話完,人已走入電梯中,將董培良無奈的臉關在門外。
兩個月來,她見過風御騁幾次,在幾個宴會中,他是被僱主用來炫耀的保鑣,也是最不像人家手下的保鑣。董培良用字用得好——自由保鑣;既是受僱於人,卻又不受支使、不當羅嘍,獨樹一幟的冷然。
但是方箏有預感,這個男人,終究會來到她身邊,只是……當真是用真心去換取的嗎?
如果這叫戀愛,也算是特別了。
春天的氣溫,早晚都有些教人抖瑟的寒意,步出辦公大樓,追來一陣冷涼的風,揚起她雪白的披風化為瀟灑逸放的波浪。
沿著騎樓走著,不期然看到另一端的熟悉身影;看到了他,禁不住地笑了出來。
將墨鏡架在直挺的鼻樑上,她閒散走近他——以及他身邊的女人兒。
那是一傢俱知名度的精品店門口,社交界名花之一的湯氏千金,以及與湯氏有其姻親關係的劉氏千金,正公然在大街上大發花痴,搶玩具似的纏著風御騁。兩名千金腳旁各放了數十袋“瞎拼”之後的成果,而他們的司機正開著門恭候大小姐上車哩!
唯一的紛爭是兩位大小姐都希望帥哥上她們的香車,而不允許另一個花痴獨佔。
哦喔!
這個風御騁有帥到讓女人大打出手的地步嗎?恐怕是沒有吧!不過是這些被寵壞的千金們為了面子問題不允許自己鬥豔失敗吧?可想而知,她們生命的意義有多麼貧乏。
方箏悠閒地靠在一根柱子上看戲,而風御騁發現了她,也筆直朝她走過來。
“你出來透氣?”他問。
“順便看戲。”她笑得不懷好意。
風御騁也笑了,掏出口袋上的墨鏡,遮去他眼中呈現的厭煩與不耐;也與她相同,靠著柱子。忘了身後兩名大小姐。
“風,他是誰呀?”因著狩獵本色,以及千金小姐之生命意義,見到帥哥絕對是寧錯殺,不錯放的。兩名千金小姐當然立即偎了過來,睜大眼為帥哥打分數。
方箏索性也不回應,一手擱在風御騁肩上,瀟灑地任人品評。
他的黑與他的白,正是帥哥極致的兩種型別。斯文的男子須俊美;冷酷的男子須性格,就不知在女人眼中她有沒有法子比得過風御騁這個真男人了。
“這位先生,你叫什麼名字呀?”湯千金眨了下眼,很嫵媚地問著。
“我叫劉美仙,就是美若天仙的意思。你呢?”劉千金風情萬種地伸出手背,等白馬王子印下吻跡。
“在下方箏,幸會。”方箏當然沒有興趣拿自己的嘴巴去給兩隻萬巒豬蹄下印痕。一一回握過手,拋了兩記媚眼,趁兩名千金目眩神迷時,道:“我與這位風先生有些小事要談,必須先走,相信兩位大美人兒不會介意吧?再見了,後會有期。”
“哦,是嗎?再見……”湯、劉二千金呆呆地揮了揮手,目送他們離去,久久不能回神——
拉著風御騁踏入一家泡沫紅茶店,上了二樓的包廂,方箏才為時已晚地問他:
“沒關係吧?陪我喝杯茶,剝奪你與美人逛街的時間。”
“如果有關係呢?”他反問。
方箏摘下眼鏡,也順手摘下他的,在極近的距離下,眼對眼地回答他:
“那我只能說抱歉了。如果你想唱反調說你其實非常享受美人恩的話。”將墨鏡放回他胸前口袋:“你實在不像當人家手下兼小的人。”
他抓住她欲收回的手,一同平貼在他胸前。隔著小茶几,他們在桌子下的腳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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