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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護人,如果監護人同意的話,可以考慮簽約他們的公司。見到叔叔和阿姨之後,他們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的很清楚,包括以後的住宿問題,學習問題,訓練以及演出,都做了詳細的規劃,他們兩個人都聽得雲裡霧裡的,我大概也是,只是他們有一點打動了我,就是我可以經過自己的努力證明自己的能力。
商量了大半天,媽媽最終決定要遲幾天給他們一個答覆,這似乎是大家相互妥協的最好結果了。
“你還這麼小,一個人去那邊受得了麼?”媽媽顧慮很大,畢竟要離開她了。
“只是寒暑假去那邊集訓,平常不都在本地訓練麼?”我的傾向很明顯,我想去他們公司嘗試一下。
“你喜歡就好,我會抽空去看你的。”
其實,我對媽媽抽空來看我並不抱多大希望,即使同在一個屋簷下,我都無法經常和她碰面,為了我們兩個人的學業,她和叔叔幾乎是在拼了命賺錢。
鄒峰迴來的時候聽說了這個訊息,只是很苦惱地抱怨了幾句,“怎麼就要離開了呢?”
“那這幾天你們好好說說話,免得妹妹去上海了你一個人無聊。”
而他只是簡短地問了我幾個問題,之後又躺在床上和那個女生聊天去了,每到這個時候,我都會絞盡腦汁在想,他們在說些什麼呢?自從他和那個女生在一起之後,我始終都無法很清楚地瞭解他。
這樣也好,就這樣慢慢劃清界限,他談他的戀愛,我做我自己喜歡的事情。
但是訓練費用著實讓人頭疼,提到訓練費的時候,媽媽顯然有點為難,鄒峰平常體育訓練的費用就已經是一大筆開銷了,更何況他需要參賽的其他物品花費,好在他經常會代表本市選手去參加省裡的比賽,拿到不少獎金,可以緩一緩家裡的資金問題。
聽媽媽說叔叔最近在做一筆生意,手頭上的資金緊缺的很,就連最近我們的生活費都是從親戚那裡借來的,公司那邊說訓練費用可以暫緩,如果有可能的話可以等到以後演出的時候還掉。
我覺得那幾乎是有點不切實際,因為我們現階段還只是訓練,什麼時候出道演出都是個不定數。遙遙無期的訓練期讓很多女孩左右搖擺,訓練班裡由剛開始的二十多個驟減到8個,而在這八個當中,他們並沒有說到底有幾個才能成為正式組員,代表整個團體演出。
這些都是我們應該考慮的,壓力一天天加大,給我更大的並不是那遙遙無期的訓練,而是我應該怎樣才能減少家庭負擔。
叔叔和媽媽並沒有說這筆費用對於他們來說有多困難,只是,每次深夜回去的時候,聽著隔間裡濃長的鼾聲,我便可以體會到他們白天的辛苦勞累。
我必須堅持,即使每天早上四點起來奔去公司,即使在訓練兩個小時後早餐都吃不上要趕去學校上課,即使下課後又要帶著便當匆匆趕去舞蹈室,即使訓練到深夜十點,即使能夠累到連澡都沒力氣洗就可以睡覺,即使疲累到感冒發燒頭疼,我都要堅持下去,我不能有絲毫的懈怠,因為,生活對於我們來說是多麼的不容易,以前的衣食無憂,在現在看來本就是一種罪不可恕的奢侈。
我就這樣披星戴月地度過了整個高一,到高二的時候,整個公司只剩下四個人了,公司的姐姐們為此擔心得焦頭爛額,因為她們不敢保證我們這四個人能否留到最後,如果我們都走掉了,那麼他們整一年的培訓計劃就都要落空了。
別人走不走都與我無關,我是不會離開的,我不能讓叔叔和媽媽的投資沒有回報,所以,不管還要訓練多久,我都會撐到最後。
長期訓練帶來的後果也漸漸顯現出來,我會經常頭痛,因為過度疲勞造成的,成績也不如以前,考個試也只能勉強中上等。班主任把我叫出去談了好幾次話,大致的內容就是我現在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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