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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他將她拉回去。太晚了,他不放心她出去。
電話答錄機在那邊嘮叨囉嗦個不停,先是她老爸,然後她老媽,說的都是要她回去掃除掉她的私物出門,好迎親戚進門那回事。
“二十八,我是旺伯。”然後,是旺伯催房租。“你這次又晚了。真是的,你也知道我記性不好,每次都要我催。你們這幾個啊……”
剛才遇到旺嬸,倒是提都沒提,很體諒她的處境。
嗶一聲,換了一個女中音。
“小范,我是玲姐。真是的,你也該買個手機了,有工作找你都找不到人,老是跟機器說話,這樣機會都被別人搶定了。跟你說,有好訊息,火速來公司一趟。記得哦!就這樣,拜!”
真是!她連忙想按掉答錄機的喋喋不休,他按住她的手阻止她。
然後又嗶一聲,阿a疲倦的聲音竄出來。
“是我。”阿a道歉說:“對不起,我剛剛說話比較衝。你把碗盤都洗乾淨了,謝啦。”大概她走後,他回小吃店,然後打電話追來。
“二十八,我是大蘇。”阿a電話後,是大蘇的留言。“我決定聽你的話把支票兌現了。也是,關錢什麼事,幹麼跟錢過不去!還有,我最近大概不會到店裡去,有空的話,請你去幫忙看著,我讓阿a算打工費給你。拜!”
“什麼二十八?”林見深抬眼詢問。“他們怎麼這麼叫你?”
“這個啊……”她看他一下。“因為我年年二十八嘛。”
“我記得你是年尾出生的,還沒滿二十七……”她明明還不到,哪有人將自己說老的?“火星人,你到底幾歲了?”
“反正沒你老就是。”她不肯正面回答。
走開去,將帶回來的炒飯丟進微波爐,然後倒了滿滿一杯開水,一口氣咕嚕暍了半杯。
“那個叫旺伯的,是房東?”他跟過去,走到她身後。“你還沒繳房租?”
她皺眉,回頭瞪他一眼,反射的辯解,“我只是最近比較忙,一時忘了而已。”間接承認。
“我看不是忘了,是沒錢繳房租吧?”他直直看著她,一點都不善解人意。
這個可惡的人,從以前就這樣,不會說好聽的,或用較委婉溫和的詞,總是像這樣直接又刺耳。
“我說我忘了嘛!”她控制不住,脹紅臉。
“你臉紅了。”他俯身湊近她。
她猛一驚,反射後退,踉艙了一下,差點絆倒。
那就跟說小木偶的鼻子長了一樣。但讓她心驚的不是這句話,而是他突然的湊近,教她不及提防。
“小心!”他連忙拉住她,得意的笑。“不過說一句,那麼快就心虛。”隨即斂住笑,正色說:“要不要我先幫——”
“不要!”不等他說完,她立刻大聲打斷他的話,煩躁地說:“好了,你送也送完了,可以走了,回去陪你的代——”驀然停住,咬住唇。
差點脫口又把那“代戰公主”吐出來,那顯得她多在意!
“你趕我走?”在他聽來,卻跟小毛頭鬧情緒差不多,根本沒放在心上。
他隨意走、隨意看,喝口水,拉開廚櫃,隨便掃了一眼,目光一頓,發現安眠藥丸,劍眉蹙起來,拿出那白色塑膠藥瓶。
“這什麼?”他皺眉。
聽他大哥說,範江夏在當模特兒。在國外,這圈子的人,生活都比較“混亂”,嗑藥、節食瘦身、混亂派對、舞會等等。
他盯著她,目光峭寒,鋒芒銳利。
“我晚上睡不著。”她沒直接回答,答非所問。
“睡不著,吃這個也不會睡得著。”他扭開瓶子,把裡頭的藥丸嘩嘩地統統倒進馬桶,然後按水沖走。
她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