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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覺得今年的麥收也最好趕早趕快。
這次夏收是將軍府治下第一次田畝上的收穫,是將軍府過去半年時間‘政治’的檢驗。
將軍府這般隆重的迎來夏收,讓南陽、汝州的老百姓都有些始料未及,要知道過去滿清官府只會‘隆重’的去迎來夏稅糧稅。這個年代的農民對於災年災難歉收的接受程度很高。大家會咒罵災難的降臨,就跟二十一世紀的人罵天氣預報瞎掰一樣。可罵歸罵,只要人還活著,天氣預報依舊是必看的。那時的人們就要有接受各種‘不準確’的情況,就如同現在的農民必須接受各種原因的歉收突然降臨一樣。
所以夏收要的就一個‘快’字!
天有不測風雲,萬一一場大雨嘩啦啦的下來,麥子一發芽,那就什麼都完蛋了。
爭分奪秒的收割,爭分奪秒的把糧食打曬儲存起來。即便到了二十一世紀,每年的夏收前,都是農民工返鄉的一個高峰期。
復漢軍這裡也是如此。隨著夏收時間的臨到,幾處工地的勞工數量嘩啦啦的往下掉。除了被將軍府直接控制的人力外,從鄉鎮農村走出來的勞工健婦,一個個全回家收麥子了。
弓著腰收割麥子是非常辛苦的工作,身體的負擔很大。
在往年時候,為了節省鐵料,如何把生鏽的鐮刀磨得更利,而又要少耗鐵,在農村都成了一件技術活。可現在不一樣了,復漢軍鋼鐵產量連連爆發,加上水力鍛錘,這外賣的鐮刀、鏟子、鐵叉、鐵耙等農具,都是過去了攔腰價,且質量更好。
在此刻的豫西南的大地上,除了勤勞的農民抓緊時間收割每一顆小麥以外,還有那些軍屬和傷殘士兵家庭,以及烈士遺屬,貼別是後兩者,大批的新兵、童子兵甚至是駐防軍隊,開到他們那裡,帶著鐮刀鏟子,招呼一打就是埋頭苦幹。這是將軍府收買人心的舉動,可事情落在普通的烈士遺屬和傷殘士兵的身上,卻絕對能讓他們感動的淚水橫流。
再說了,田間地頭,這樣的事兒傳播的最快,對於將軍府來說,這場夏收收割的就是人心。
南陽被複漢軍抓到手裡也有半年了,這半年時間裡南陽府最大的變化除了一個接一個修築起的碉堡外,就是被複漢軍花大力氣修整的大路小路,以及水路河運。當然,還有最初時候那令萬千農民十分不習慣的鄉下官吏。
皇權不下鄉從前明時候開始,至今幾百年時光了,重工的老百姓和鄉紳都已經習慣了這種‘政治’。現在被複漢軍一遭廢除,那最直接的的‘效果’就是復漢軍的鄉鎮官員官吏與地方上的鄉紳地主開啟的連連碰撞,在復漢軍的法律法規下,地方族權受到的極大地限制,這當然會被利益受損一方大為的不滿了。也就是復漢軍的戰鬥力強大,表現的又無比強勢,用一種強壓的模式在根據地內施行著自己的那一套。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復漢軍現在掌控的地盤不大。一有風吹草動,發現有不對的苗頭了,將軍府直接可以下令干涉事情的發展。
從去年年末開始,脫胎於辮子戲的宣傳戲,漸漸在豫西南大地唱響。這種百姓民間喜聞樂見的‘宣傳’形式,比之官府的公文告示,或是宣傳面相對狹窄的報紙,更容易讓百姓記憶深刻和理解。
就像將軍府治下最為基本的體制結構,那些與明清時候完全不同的官名,如果空口白牙的對老百姓宣傳,十遍他們也記不住。但配合著戲劇情節,配合著人物畫面,兩三場大戲,百姓再說起糧食局、交通局,什麼法院、武裝部、財政局就朗朗上口了。
從最初的宣傳體制結構,到後來進一步詮釋每個機構的作用,和一些對老百姓好的政策。反正是‘說話’麼,又不是讓百分之百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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