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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緣法,人不同,自然採取的修行手法不同。你不一定非要跟我學。我只是在關鍵時候給你指指路罷了。”
李慕菊說道:“那好,你告訴我,現在我該怎麼辦?”
顧飛說道:“目前的關鍵,就在於你身體內的鬼王柳月身上,怎麼樣?她最近有動靜麼?”
李慕菊說道:“已經沉睡好久了,不過我發現我這幾天身體跟以往不同了,力量增加了很多,精神也好,感覺不到疲憊,至於氣候之類的冷熱也感覺對身體影響很小了”
顧飛說道:“這個說明鬼王柳月正在逐步跟你的身體融合,只要融合完畢,她就應該醒過來了。你目前來說,可以晚上靜靜的打坐,仔細體會一下身體的變化。尤其是心神來說,要做到放鬆。要是能做到嬰寧的地步就差不多了。”
李慕菊疑惑道:“嬰寧?我好像聽過。對了,嬰寧出自聊齋,其中一篇故事就是叫嬰寧。我記得有人評論說,嬰寧是古代文學作品中笑得最美的女子。我上學期文學史的論文就是就是寫的這篇評論,現在我還記得:
王子服初見嬰寧,嬰寧“笑容可掬”,又“遺花地上,笑語自去”。二見嬰寧,嬰寧“含笑拈花而入”;等到鬼姨向王子服引見嬰寧,嬰寧則更笑得突出:“聞戶外隱有笑聲”,“戶外嗤嗤笑不已”,“婢推之以入,猶掩其口,笑不可遏”,“忍笑而立”,“女復笑,不可仰視”,“女又大笑”,“笑聲始縱”;然後又在小園,“見生來,狂笑欲墮”,“女笑之作,倚樹不能行,良久乃罷”;然後便是與王子服同歸王家之後,更是笑得驚世駭俗:“但聞室中吃吃,皆嬰寧笑聲”,“母入室,女猶濃笑不顧”,“才一展拜,翻然遽入,放聲大笑”,“至日,使華裝行新婦禮,女笑極不能俯仰”。
縱觀全篇,作家描繪嬰寧,別筆不多,惟一“笑”。這一“笑”貫穿全篇。而也就是這濃墨繪就的一“笑”,卻使人物形神兼備,可說是一笑生神。”
顧飛說道:“確實,古人很少用那麼多笑字來形容女子。大部分都是笑不漏齒的一筆帶過罷了,蒲松齡還真是另類。”
李慕菊笑道:“嬰寧彷彿笑神似地,以歡樂的笑聲對待慘淡的人世,以吒吒叱叱應付世俗的紛紜。蒲松齡不僅寫出了她的天真嬌憨、“狂而不損其媚”的性格,而且著力描出了那山中“笑矣乎”生活的環境。她誕生在比桃花源“芳草鮮美、落英繽紛”還要美豔的園圃之中。園外“亂山合沓,空翠爽肌”,園內“細草鋪氈、楊花糝徑”。她真有點像得山水靈秀之氣的精靈。這不僅是對於美的頌歌,也當然地是對於“子夜熒熒”濃黑悲涼社會的否定。嬰寧出生在如此美好的環境裡,按理說應該描寫她很善良才對。但是出人意外的是這個可愛的嬰寧,卻幹下了一件令人髮指的“缺德事”。將一位羨慕她美豔的鄰人誘騙置之於死地。嬰寧的形象,蒲松齡自指有兩特點,一是“孜孜憨笑,似全無心肝”,二是“牆下惡作劇,其黠孰甚焉”。既天真又狡猾,是蒲松齡對嬰寧的認識、對嬰寧的設計。狡黠是嬰寧的陋處,也正是嬰寧的真處和美處。嬰寧一方面出生於幽谷,受育於鬼狐,不審三從,不知四德,無視長幼之序,不用進退之儀,用笑聲蔑視一切,用笑聲動搖一切;一方面嫁入人間,依從文士,既畏獄之酷,又恪守男女大防的封建道德,輕施顰笑,嚴懲意yin。”;
顧飛笑道:“你對古人研究很深啊,我覺得要真的理解這篇文章的深意,要從作者的背景出發。蒲松齡19歲應童子試,接連考取縣、府、道三個第一,名震一時。補博士弟子員。以後屢試不第,直至71歲時才成歲貢生。為生活所迫,他除了應同邑人寶應縣知縣孫蕙之請,為其做幕賓數年之外,主要是在本縣西鋪村畢際友家做塾師,舌耕筆耘,近42年,直至61歲時方撤帳歸家。1715年正月病逝,享年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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