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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頭搖尾的向著我們朝露。光明的神駒,在熱奮地馳騁。海句力士已經掃蕩了他的阻礙,雀屏似的金霞,從無垠的肩上產生,展開在大地的邊沿。起……起……用力,用力。純焰的圓顱,一探再探的躍出了地平,歌唱呀,讚美呀,這是東方之復活,這是光明的勝利。散發禱祝的巨人,他的身彩橫亙在無邊的雲海上,已經漸漸的消翳在普遍的歡欣裡;現在他雄渾的頌美的歌聲,也已在霞採變幻中,普徹了四方八隅
徐自摩1924年觀泰山日出有感,寫下了這美麗的篇章,給人無限的遐思。
然而,李克士根本無心欣賞這壯麗的奇觀,一直在糾結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完了日出,就到了下山的時刻。一群人踏著朝霞,下山了。
走到山下的岱廟的時候,大家都望著泰山,想把這個美好的時刻永遠記住。然而這時,李克士聽到了終生難忘的一句話。
顧飛望著泰山,說道:“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霧也如電,當作如是觀。”
146章 烏托邦
146章烏托邦
顧飛一行人回到學校後沒幾天,就接到左少白的電話。顧飛感覺奇怪,這才幾天,自從他上回敗了之後,人好像就訊息了,一直沒有聯絡過。這次他按來電話有什麼事?透過幾次接觸,顧飛很清楚,以左少白的性格,在沒有擊敗把握擊敗自己的前提下,是不會輕易聯絡自己的。
電話那頭穿出左少白那沙啞而有磁性的聲音:“顧飛,有空麼,出來喝酒,還是那個夜月風酒吧,晚上八點。”
顧飛說道:“好啊,你怎麼那麼閒,不去開你演唱會,到有時間來請我喝酒?”
左少白說道:“我想歸隱一陣了,老唱歌有什麼勁。你到底來不來?”
顧飛笑道:“我去,有免費的酒喝,傻瓜才不去。”
左少白說道:“還有,記著,別忘了帶上李慕菊。”
顧飛跟李慕菊一說,李慕菊說道:“這個人發什麼神經啊,上次不是敗了麼?怎麼不服氣,還要接著挑戰?”
顧飛笑道:“這次應該不會是針對我,他雖然人很倔強,但也不是死鑽牛角尖的那種,在他沒把握之前是不會在輕易挑戰我的。”
李慕菊說道:“那他為什麼又要你非要帶上我?我跟他可沒什麼交情”
顧飛說道:“這裡面肯定沒那麼簡單,一定有別的事,到時候我們就知道了。”
兩人八點準時到夜月風酒吧,看到左少白帶了一個帽子坐在吧檯上,旁邊還有於嫣然於姐。
顧飛走進了酒吧,對著於嫣然笑道:“我說呢,左少白怎麼無緣無故的找我,原來是你從中搗鬼。”
李慕菊說道:“於姐好啊,你怎麼會跟左少白在一起啊。”
於嫣然笑道:“我們是無意中碰到的,說來也巧,我們很投緣,所以小白認我做了乾姐姐,對吧,小白?”
於嫣然左一口小白,右一口小白,叫的左少白坐立不安,而旁邊的顧飛和李慕菊更是哈哈大笑。
顧飛說道:“少白兄,大熱天的你帶什麼帽子啊,你的披肩長髮呢?剪了?”
李慕菊在旁邊也說道:“是啊,現在流行戴帽子麼,哈哈,難道你是怕你的歌迷認出來?”
左少白索性一把把帽子取下來,露出一個光禿禿的腦袋。
周圍的人忍不住都看過來,一個光禿禿的腦袋,加上眉間的一個紅點,活脫脫的一個和尚。
李慕菊說道:“原來你換髮型了,明星真的是風格多變啊,說實話剃個光頭唱搖滾更有味道,也更適合你。”
左少白鬱悶的在那裡喝著他的龍舌蘭,不發一言。
這時,於嫣然說道:“你們喝什麼酒,隨便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