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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價值連城的。
當即打個暫停手勢,侍官跟著一聲唱喏,樂聲噶然而止。
玄樂早看見月鳳君坐在皇帝附近,正竭力忍著心頭莫名泛起的絞痛,努力調勻呼吸向前以求完成任務時。忽然被叫停了,略有些茫然地伏跪在地等待下一步指示。聽得正前方皇帝道:“朕看月卿家腰懸玉笛,想是精通樂律,不知屬實否?”
接著那清朗女聲雖帶笑意卻無半分暖意的回答,“回皇上,談不上精通,閒來無事,怡情而已。”
不戰屈兵
那清朗女聲雖帶笑意卻無半分暖意的回答,“回皇上,談不上精通,閒來無事,怡情而已。”
皇帝笑道:“朕二十年前曾有一故人擅翡翠短笛。今日我見卿家所配短笛水色嫣然,小巧別緻。以樂器為飾又甚為少見,想是頗為喜愛擅長,故有此一問。”
鳳君心中忍不住想冷笑,翡翠短笛實是歷代淨雪宮主以音御獸的道具,這擅長短笛的故人必是月天楓,爹爹當年為其做出如許大的犧牲,二十年來生死不明,僅一句故人便可略過麼?
當下起身步出席位行到殿中拜道:“微臣確實甚愛此笛。與樂律上不敢說,單隻笛子一道卻是拿的出手的。今夜君臣同樂,良辰美景,又有佳人在側,微臣便獻上一曲,以助酒興。”
天寧女子為尊,風雅談笑少不了樂,好友交流奏樂不少,卻沒有人會在這等場合去主動給別人表演。皆因與優伶戲子同臺還有何身份?是以在場眾臣一片譁然,無不驚異。
東方瀟然也一驚,她原只是因危機漸進心中不安隨意挑個話頭。哪想這月鳳君是個狂人,行徑如此不拘一格,竟當場自請獻藝起來。
罷了,也算是個雅事,於是揮手笑道:“月卿果是性情中人,美人起舞,才女奏樂,在座各位愛卿今日有眼福了,請隨意挑選樂師,朕等洗耳恭聽。”
皇帝都如此說了,各位大臣也做出認真傾聽的樣子,其實多數是好奇。
鳳君也不客氣,拜上一拜,自去跟樂師溝通交代如何配合。一刻後回來不禁感嘆不愧是宮廷樂師,僅指點一遍便知如何演奏,雖不是十分準確也差不了幾分。
她幼時在月皓爹爹的要求下很是花了些功夫在這笛子上,自問也沒有能力對一個曲子聽斷續一遍即可演奏。
睿瑤早聽見樂師隊伍那邊偶爾溢位的幾絲聲音聽出是什麼曲子,心中竊笑。趁鳳君往回走沒人注意向她擠眉弄眼打手勢,奇*shu網收集整理意思是又開始耍帥勾人了。
鳳君勾唇一笑,不置可否。
大長公主恰恰看到她二人之間眉來眼去,心中一凜。這兩人原本應該是對頭,今日坐在一起就已經奇怪了,怎麼好似還關係不錯的樣子?(鈺家倆寶寶是生死之交啊!我是親媽,不寫自相殘殺的戲碼,嘿嘿!)
“公子?”鳳君走到伏跪在地的玄樂身邊。
“奴在。”玄樂肩膀微顫,努力穩著聲音回應。拇指摩挲過裝在指尖上色彩豔麗的鐵指甲,心中一片悲慼,自己竟然、竟然用情至此。
殺手動情即是死期將至,不知、還能不能活過今晚。能見她一面,可算是死而無憾了。最好行刺之後,死在她手裡,便能、在她心裡留個影兒吧。
“公子請隨性而舞,不受樂聲拘束最好。”聲音清冷。
“是。”到底、還在期待什麼?
編鐘的聲音響起來,箏聲嗚咽~大殿裡彷彿起了風,殿外滴水簷上的風鈴輕響。玄樂起身,如晨起的梳羽的鶴,漸漸從慵懶中脫出輕盈,旋舞,如白鶴展翅掠水而過。
恍惚間好似風聲漸強,笛聲插進來。不是常見的清亮,帶著些婉轉隱晦的幽怨。
鳳君看著場中黃衣飛揚的玄樂,眼神漸漸有些恍惚。他、為什麼用那麼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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