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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更不想去了!
完全被柳三郎套路,他最為敬重的師長,豈不是相當於父親一般的人?
她和柳三郎沒熟到見長輩的地步。
不對,慕何時同他熟悉?
柳三郎繼續說道:“他很和藹親切,學識淵博,見識廣泛,同他交談,令人受益頗深,慕小姐不必擔心他會對你嚴厲……世上再沒比他更……”
“不見!”慕怕他再說下去,耍賴般道:“我絕不會去見他!”
這人聽起來就是很了不得人物,她慕才不要自找麻煩。
慕狠狠的望向柳三郎,拳頭威脅示威般舉在胸口,擺出隨時攻擊的架勢,“再說話,我砸斷你另一條腿,橫豎我是宛城的惡霸,做壞事才符合鄉鄰的期望!”
胖丫莫名眼圈紅了,“小姐才不是惡霸。”
柳三郎心頭同樣一顫,“慕小姐,拳頭解決不了所有的問題……”
“不對,你說得不對。”慕身體筆直,宛若松柏不懼任何風雪,“解決不了問題,只說明你的拳頭還不夠硬!一拳不成,那就兩拳。”
此時,茶樓外傳來動靜,“我是靜園管家,王仁!”
慕一個閃身,身影彷彿瞬移來到窗邊,緩緩勾出嘴角,“你看,證明我話的人到了!”
第二十章 誣陷
簇擁王管家的壯漢擠開人潮擁擠的人群,生生為王管家擠出一條通道。
王管家身穿寶藍色萬字不斷頭的長衫,頭髮梳得文絲不亂,髮髻上綴著一塊青玉,顯得極是富態。
在他身後跟著一名白胖的婦人,頭上珠翠華貴,金簪橫插,一派趾高氣昂,盛氣凌人。
慕眉頭微顰,耳邊清晰傳來柳三郎輕笑。
怎麼看他們都不似來向鄉里鄰居道歉的。
“各位,我乃靜園的管家,永安侯府的世僕。”
王管事緩緩走到城隍廟一旁的大石上,誠懇般一躬到底,向圍上來的百姓說道:
“你們多是認識我的,我奉永安侯夫人之命陪表小姐來靜園居住,身為僕從,自當遵從表小姐命令。以前在下做過許多錯事,在下深感對不住宛城的鄉親。”
慕眼底蘊著笑容,似聽不出王管家別有用心。
“慕小姐,你的拳頭並沒令他畏懼順從。”柳三郎看穿一切,慢吞吞的說道:“當他有所依仗,拳頭只能令他一時恐懼,而無法令他徹底不敢興風作浪。”
彼時,王管家誠懇請罪:“一切錯事都是我的錯,是我辜負永安侯夫人的囑託,沒能規勸住表小姐。當日永安侯夫人千叮嚀萬囑咐,命我仔細照顧她,壓一壓她的暴脾氣。哎,我們表小姐也是個可憐的,鄉親們是不知啊,她在京城……因脾氣暴躁闖下大禍,夫人對她疼愛有加,再加上我們三小姐為她求情,夫人這才讓她搬來宛城,本想著令她修身養性,豈料沒了夫人管教,我們這些做奴才更勸不住她,這段日子表小姐驚擾到諸位鄉鄰,我代替表小姐向諸位道歉。”
他話語極是誠懇,說著說著,落下淚來。
“鄉親們怪便怪我好了,千萬別再刺激表小姐。”
王管家的媳婦同樣跳上石頭,把虔誠悔過的王管事擠到一旁:
“慕同高貴端莊的三小姐不同,她不似三小姐偏愛讀書,整日逃學不聽夫人的教誨。原本夫人見她同三小姐年歲相當,想著不妨多養一個女兒,便把她也養在自己跟前。夫人對她比對嫡親的三小姐還要好。出身不好,再好的教養都彌補不了,她是做讀書不成,做什麼都不成,脾氣暴躁性情乖張,幾次三番打傷把她當做親妹妹看待三小姐……甚至不認自己的爹孃。”
“媳婦,不可亂說!”王管家象徵般拽住胖婦人,壓低聲音警告:“主人府上的事,不是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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