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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勢就完全逆轉了。
林熙烈淡淡道:“掌嘴,二十下。”
旁邊立刻上前一人,“啪啪”左右開弓。男人手勁比女人重多了,沒幾個耳光下去林貞嘴角就流血了,林熙烈絲毫沒有心軟的意思,二十個耳光結結實實打下去,林貞臉腫得都不成形了,滿嘴都是血,頭髮也四散開來,亂糟糟如同稻草。
林熙烈又道:“把舌頭割了。”
林貞驀地抬起頭,不顧死活地狠狠瞪著林熙烈:“你這個下賤的私生子,跟你媽一樣,都是賤人!唔……唔!……”
站在一旁的屬下動作迅速地把她下巴扯脫臼,拉出舌頭一刀割掉,又熟練地把她下巴接回去。半截帶血的舌尖掉在地上,林貞滿口鮮血,嗚嗚說不出話來,場面恐怖無比,如同修羅場。
秦戈也是第一次見到男人這麼毒辣的一面,儘管這母女之前對男人極盡侮辱之能事,在男人被扇耳光還被侮辱的時候,他也恨不得這兩女人下地獄,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足惜。可真的目睹林貞被割舌頭,他還是覺得太殘忍了。秦戈忍不住走到男人身後輕輕扯他西服下襬,男人卻並不理睬,只道:“這是作為你侮辱我母親的回報。”
林貞頭髮凌亂,拼命掙扎,嗚嗚地瞪著男人,那眼神似恨不得喝男人的血扒男人的皮。
“怎麼,眼珠也不想要了麼?”
秦戈一聽趕緊拽男人的西服,生怕他要再做什麼。一想到男人做的都是這樣的事,多半是要樹敵無數,秦戈心裡就擔心得不得了。更何況得饒人處且饒人,狗急還要跳牆呢,男人太狠辣也容易招致報復。
林熙烈仍然像是不理他,只淡淡道:“我不殺你們,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至於秦家饒不饒了你們,那又是另一回事。”
外面嗚啦嗚啦傳來警笛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秦戈扶著林熙烈往門口走去,經過蘇姚的時候,忍不住說道:“阿姨……人的一生很短暫的……為什麼你要拿去恨人,而不是去愛一些美好的事物呢?”
穿著制服的警察魚貫而入,警司在林熙烈面前脫帽鞠躬,道:“林先生,抱歉我們來晚了。”
“沒事。”林熙烈點點頭,繼續往外走去。早有兄弟把車開到了門口,林熙烈抬起受傷的那條腿坐進車裡,文清幫他把另一條腿也抬了進去。秦戈剛要從另一邊上車,就聽見不遠處父親焦急的呼喊:“兒子!兒子!”
他一愣,轉過頭,見大哥攙著父母,正穿過警戒線跌跌撞撞跑過來,父親一臉焦急,母親也淚流滿面。
秦戈看向車裡,男人一邊任隨行醫生剪開褲腿檢查傷口,一邊冷冷瞥來:“怎麼,又不想跟我回去了?”
“不……不是……我跟他們說幾句話,很快就回來。”
男人沒說話,秦戈就當他默許了,轉身朝父母奔去。
秦母激動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幾遍,確認沒受傷,忽然就抱著他“哇”地嚎啕大哭起來,一點豪門貴婦的形象也不顧。
“兒子啊……你這回真的嚇死媽了啊……你要有什麼三長兩短,可要我怎麼活啊!”
“媽……”秦文和秦戈又是安慰,又是拍背,勸了好久,才讓秦母止住了大哭,但還在用手帕拭淚。
秦父也拍拍他的肩膀,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經範希文之口道出真相,秦戈再次面對老父親,心裡忽然有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自己和男人分別七年,誤會七年,幾乎是老父親一手導演的。雖然他理解,父親是為他好,不想他走上同性戀這條“歧路”,可他心裡無論如何無法放下芥蒂。
劫後餘生,還真相大白,秦戈心裡也複雜得很。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爸爸……七年以前,你是不是冒充我發簡訊跟他說分手?”
秦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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