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不是啞巴(第1/3 頁)
深秋的太陽,暖暖而溫柔。
曬得趙偉傑和毛毛豆豆直犯困。
趙偉傑自己眼皮沉,看看寫字的毛毛豆豆,也在小雞啄米似的瞌睡。
拉了拉司語的衣角,司語看看毛毛豆豆,也忍不住笑了。
這是稚童,又不是頭懸梁錐刺股的古代。
趙偉傑向東屋指指,意思帶孩子去午睡。
司語點點頭。
趙偉傑抱起毛毛豆豆。
三個人去東屋午休去了!
司語繼續翻撿著舊棉衣,拿出能用的,堆在桌上。
拿出剪刀尺子,開始改這些舊棉衣。
家裡谷秀蘭留在舊席裡的錢,還有秋收賣一部分糧食的錢。
去掉日用裡,少不了的油鹽醬醋、水電費之類花銷。
還有孩子們的肉食牛奶。
再加上種子肥料等等費用。
剩下的也就兩千有餘。
這點錢兒,花到開春都難。
衣服呢,新舊差別不大,能省則省。
再說物盡其用,方為物之甘心。
司語翻出十餘年前的舊衣,三伏天的時候,這些舊衣,都被司語洗曬過。
料子倒都是棉質的。
洗過曬乾,彭彭鬆鬆的。
舊衣似乎還帶著三伏天太陽的味道,摸在手裡,感覺很舒適。
趙偉傑的冬衣,是不缺的。
司語和毛毛豆豆,可沒啥過冬的衣服。
以前在田貴花家裡,毛毛豆豆穿的是元寶的舊衣。
元寶是田貴花趙大強的心肝兒。
衣服多而雜,毛毛豆豆穿不完。
分家的日子,田貴花是不甘的。
元寶的舊衣,自然是爛了也不許帶的。
能帶回來的,自然只有趙偉傑的衣服,還有老宅裡當初搬去的舊東西,包括舊衣。
傻姑更是沒有正規的冬衣的。
趙偉傑那時候圖方便,只用個棉袍子,套上傻姑的光身子。
早上穿的方便,晚上脫的方便。
髒了,水裡擺擺罷了!
傻姑寒夏都是一件長袍,春夏薄款,秋冬厚棉款。
司語沒有傻姑的記憶,自然不知道這些。
只記得初來時,身上套的是兩件上衣,縫成的尼姑袍。
冬天傻姑穿什麼,司語翻來翻去沒找到。
趙偉傑更不敢說棉袍之事。
只說都在田貴花家,不好去拿。
司語想起田貴花協議簽完後,趙偉帥帶自己去要糧。
田貴花和丁文秀,那個張狂的樣子。
連一粒糧都要不到,更別說衣了!
現在去田貴花家拿衣服,自取其辱。
趙偉傑笑著說,帶司語娘仨去鎮上買。
司語算算,孃兒仨個,換洗要六套。
六套便宜的要幾百元,實在不合算。
況且毛毛豆豆正長身體,買大了,穿在身上,晃晃悠悠不合身。
買合身的,明年冬天再穿便小了。
便打手勢問趙偉傑有舊衣麼?
趙偉傑想起傻姑改的那些夏衣,式樣兒還挺好看。
傻姑的手真的巧,做的針線兒、式樣兒,都特別好。
趙偉傑翻出母親收的舊衣,有母親的,有趙偉傑穿小的。
還有趙大強以前穿的。
司語看看都能用。
便都洗了,曬乾爽了了。
現在深秋了,沒啥事,只好改造這些衣服。
司語改好兩套自己穿的。
開始改毛毛的、豆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