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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你們坐,我還有事。” 上了樓,老媽還跟胖大媽嘰嘰歪歪了半個小時。 他們走後,老媽說:“我看就這麼定了吧?小夥子雖然瘦點,但男人等到當了官後,就會變胖的,女大十八變,越變越難看;男大二十四變,越變越好看。” 慕容芹說:“那就讓他等吧,等到下輩子他變成職業模特再說。” 老媽氣得黑血冒上了臉。
這種感覺你不懂 三十六
也許是本性難改,大年初四,家家還沉浸在團圓的歡樂氣氛之中,慕容芹已打點行裝,重返深圳了。 慕容芹知道自己的命大,她想,既然這任閻羅王嫌棄她不環保,要死,也應該在閻羅王連任三屆結束後,現在閻羅王他老人家那邊的人事部還沒有我慕容芹的編制。 想到在哪裡跌倒就應該在哪裡爬起來,慕容芹直接去歡樂林夜總會。 林大棋坐在大班椅上,看到慕容芹,嚇了一跳,以為慕容芹要找他算賬,畢竟做賊心虛。 慕容芹對林大棋說:“別緊張,我今天還是來求你的,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讓我在歡樂林重新開始吧?況且借你的一萬元是要還給你的。” 林大棋說:“錢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讓過去成為歷史吧。” 慕容芹說:“現在我已經一身疲憊,沒有精力去別的地方打拼了,在深圳,我只熟悉你這裡,只好求你收留了。” “咱們又不是外人,別說‘求’啊‘收留’的,那麼難聽。” 林大棋起身給慕容芹泡了杯茶,說:“現在生意越來越難做了,哪個行業都不好做,這裡工資早都下調了。” “我又不在乎你多少工資。” 林大棋說:“你已憔悴許多,不再適合做原來的工作。” “不做坐檯女就做個三流歌手吧,這年頭都在減肥,說不定這把憔悴的骨頭,人家正喜歡呢,現在不是都喜歡排骨女人嗎?” “你有興趣登臺唱歌?” “我唱閩南歌曲還對得起觀眾,而且,深圳各大娛樂場所還沒有唱閩南語的,肯定會叫座。” “這倒也是,你想唱就唱吧。我感覺已經很老了,老成爬不動的駱駝,幫不了你什麼忙,你自己安排自己吧。”林大棋精神頹廢地說。 “那你跟下面的人打個招呼,不然誰會讓我來唱。” “好吧。” 林大棋有氣無力地拿起電話,跟演藝中心的負責人打了電話,又叫慕容芹去找他們安排時間排練節目。 慕容芹是唱著閩南歌曲長大的,《愛情騙子》、《愛拼才會贏》、《愛人跟人走》、《因果報應》等閩南語流行歌曲,在慕容芹家鄉連三歲小孩都能唱得像模像樣,慕容芹從小就可以把這些歌曲從頭皮背到腳底,再加上自己的樂感還過得去,所以稍微排練了幾次,她就跟三流歌手一起在臺上吆喝了。 深圳人對閩南歌曲還比較陌生,反正都聽得似懂非懂,偶爾唱走調了也沒人知道。 朦朦朧朧的東西特別能騙人,朦朧詩剛出來的時候,大家都不太理解,卻都跟著追逐。有的電影,國人沒有幾個看得懂,但卻被認為深奧,獲得幾項大獎。有的人把小說寫得讓人看了幾遍都看不懂,但評論家卻含糊其辭地叫美,叫到大家也跟著模模糊糊地叫好。 慕容芹想,唱歌也一樣,唱得越怪越含糊不清,越能蒙人。 臺上的慕容芹,滿臉不自覺的悲傷,臺下的人卻都說她唱歌很有感情,能進入角色。 她每天晚上穿著性感裸露的衣服登臺唱幾首閩南歌曲,唱完後拋給下面黑壓壓的頭顱幾個飛吻,總能換來幾陣亂七糟八的掌聲、嚎叫聲和口哨聲。 慕容芹收到了不少鮮花,但她還不至於醉昏了頭腦,她知道,那鮮花不是送給她的歌,而是送給她身上某些裸露的肌肉。 儘管憔悴了些,慕容芹畢竟還有點性感的餘韻,有幾分未褪的姿色,那些頭顱是想接近慕容芹而已,想試探看看能不能叼到一個鹹魚頭。 所以,鮮花裡總會夾一張名片。 慕容芹已經沒有真感情了,冷若冰霜。這世界也沒多少真情,四處有蒼蠅。她總是這樣認為。 本想不務正業一回,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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