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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那些人,依然維護索綽絡氏的那一刻開始,您就已經為了索綽絡氏放棄了玄燁,玄燁大致知道老祖宗為什麼非要護著索綽絡氏,是否是因為索綽絡氏知道天聰可汗的那個秘密?”
孝莊聞言臉色一變,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康熙,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那個當年的秘密的,孝莊冷然的看著康熙,她知道這個她當年摯愛的那個孩子,如今已經是萬聖至尊,已經不再把她當做至親的人,她已經年近垂暮,根本活不了太久,也就不用多為天子操心。
“皇上,這事你要怎樣就怎樣吧,春宴過後哀家要去普陀寺燒香敬神,這一半年就不回來了,哀家想去大漠走一走,趁腿腳還能動,如果不去的話,也許就死在紫禁城了,哀家有個心願,就是如果哀家死了,墓碑上不要刻字,我也不要葬在大清國的皇陵裡,我要去大漠。”孝莊失聲說,她之所以把權利攥的緊緊地,是因為在這個紫禁城裡沒有所謂的公平,一切冤屈都要用權利來解決,所以孝莊漸漸地沉溺在追逐權利當中,所為權利,就要和殘殺接軌。
所以但凡走入這個圈子裡的人都要面對這個現實,孝莊也不例外,她曾經是馳騁沙漠的少女,沒心沒肺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如今她是大清國最高貴的女人,也許玄燁說的沒錯,為了這份高貴她可以付出一切,但那是因為這份高貴葬送了她的一切幸福。
“老祖宗,玄燁沒有冒犯您的意思,您不要放在心上,既然您打算出去散散心,那朕準了。”康熙知道老祖宗不會為了那些人跟他作對,但也不會一力站在他這邊,老祖宗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他愛新覺羅玄燁既然不聽話了,那麼她就不管了,由得他自生自滅好了。
“那哀家謝謝皇上。”孝莊轉身而去,康熙也徑自離開。
……
馬車在飆風中賓士著,馬蹄聲傳進赫舍裡的耳朵裡她的手心有些微涼,赫舍裡低聲道:“綠珠,給我那件披風,我有些冷。”
“主子,這次咱們離宮還能回去嗎?奴婢心裡覺著懸,您怎麼敢當眾得罪老祖宗,如今可怎麼是好?”綠珠隨著有些顛簸的馬車站了起來,幽幽的道:“主子,您一點也不擔心嗎?”
赫舍裡看著對面神情緊張地於世龍,和一副淡然的曹寅,而後擰了擰眉說道:“這些事都不用擔心,於大人,不知這琉璃廠子熱鬧不,我倒想去轉轉,好久沒吃富貴樓的羊肉包子了,今晚上本宮請客,綠珠拿銀子。”
於世龍本來有些擔心,可是此刻卻也不知為什麼突然輕鬆下來,他從瓷瓶裡拿出一粒赤黑的藥碗說:“娘娘,您還是早些吃藥吧。”
赫舍裡伸出手接過,淡淡地說:“謝於大人,這本宮的病讓大人操心了。”赫舍裡勾了一下嘴角,微笑道。
大年三十歸家……惆悵的滋味端是不好受,赫舍裡苦笑道:“大人,這藥我先不吃行嗎?我已經餓了兩天,今晚上想吃頓好的。”
“怕是不行的娘娘,您還是先服藥吧,若無意外,今兒個您就大安了,但我若是您不放在家中住些日子,皇上不問就先不要回去,免得耽誤了治療時間。”於世龍低聲道,他看著赫舍裡那帶著翡翠鐲子的手腕漫不經心地說,那那翡翠鐲子通體瑩潤,不帶一絲雜色,在夕陽的餘光下透出晶瑩的華色。
“那就依大人吧,本宮就先吃藥。”赫舍裡低聲道,她輕笑著看於世龍,幽幽的垂下頭,用一雙白玉一樣的手指挑開車簾,靜靜地看著窗外的風景。
紫禁城的護城河上還接著一些冰,蘆葦蕩帶著麥子一樣的黃韻,遠看金燦燦的,近看有些枯槁。
孩子們沿河打著雪仗,大都穿著紅色的童子福,看上去喜氣洋洋,這童子福是紅顏色的馬褂,上面繡著金色的福字。這是過年長輩特地給家中嫡出的童子特意裁製的。
這些孩子們傳上去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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