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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濬較難,另擇乾土十數里,改道以通舊河,責成各員賠修,限四十五日工竣。”從之。
二十九年,江蘇巡撫傅繩勳言:“陰雨連綿,積水無從宣洩,以致江、淮、揚等屬堤圩多被衝破。請仿農政全書櫃田之法,以土護田,堅築高峻,內水易於車涸,勸民舉行,以工代賑,並查勘海口,開挖閘洞洩水。”帝嘉勉之。三十年,修襄陽老龍石堤,及漢陽堤壩,武昌沿江石岸,潛江土堤、鍾祥高家堤。御史汪元方以浙江水災,多由棚民開山,水道淤阻所致,疏請禁止。諭巡撫吳文鎔嚴查,並命江蘇、安徽、江西、湖廣各督撫一體稽查妥辦。
咸豐元年,浙江巡撫常大淳疏陳清理種山棚民情形,略言:“浙西水利,餘杭、南湖驟難濬復,應先開支河、修石閘,以資蓄洩。上游治而下游之患亦可稍平。浙東則紹興之三閘口外,鄞縣、象山等河溪,現經籌挑。”報聞。三年,太常卿唐鑑進畿輔水利備覽,命給直隸總督桂良閱看,並著于軍務告竣時,酌度情形妥辦。
同治元年,御史硃潮請開畿輔水利,並以田地之治否,定府縣考績之殿最。命直隸總督文煜等將所轄境內山泉河梁澱湖及可開渠引水地方詳查,並妥議章程。尋覆疏言:“有可舉行之處,或礙於地界,或限於力量,或當掘井制車,或須抽溝築圩,均設法催勸,推行盡利。”三年,江蘇士民殷自芳等以“山陽、鹽城境內市河、十字河、小市河蜿蜒百里,東注馬家蕩,沿河民田數千頃,旱則資其灌溉,潦則資其宣洩。自乾隆六年大挑以後,迄今百餘年,河淤田廢,水旱均易成災。墾請挑濬築墟,引運河水入市河,以蘇民困”。命兩江總督、江蘇巡撫核辦。
五年,御史王書瑞言,浙江水利,海塘而外,又有漊港。烏程有三十九氵婁,長興有三十四漊。自逆匪竄擾後,泥沙堆積,漊口淤阻,請設法開濬。又言蘇、松諸郡與杭、嘉、湖異派同歸,湖州處上游之最要,蘇、松等郡處下游之最要。上游阻塞,則害在湖州,下游阻塞,則害在蘇、松,並害及杭、嘉、湖。請飭江蘇一併勘治。從之。六年,濬清河張福口引河。八年,安徽巡撫吳坤修言,永城與宿州接壤之南股河,久經淤塞,下接靈壁,低窪如釜,早成巨浸,水無出路,擬查勘籌辦。從之。
九年,濬白茆河道,改建近海石閘。江蘇紳民請濬復淮水故道,命兩江總督、江蘇巡撫、漕運總督會籌。覆疏言:“挽淮歸故,必先大濬淤黃河,以暢其入海之路,繼開清口,以導其入黃,繼堵成子河、張福口、高良澗三河,以杜旁洩。應分別緩急興工,期以數年有效。”下部議,從之。是年內閣侍讀學士鍾佩賢亦以疏濬海港為請。於是浙撫楊昌濬言:“漊港年久淤塞,查明最要次要各工,分別估修,擬趁冬隙時,先將寺橋等九港及諸、沈二漊趕辦,其餘各工及碧浪湖工程,次第籌畫,應與吳江長橋及太湖出水各口同時修濬。”得旨允行。
十年,修龍洞舊渠,並開新渠以引涇水。江蘇巡撫張之萬請設水利局,興修三吳水利。於是重修元和、吳縣、吳江、震澤橋竇各工。最大者為吳淞江下游至新閘百四十丈,別以機器船疏之。凡太倉七浦河,昭文徐六涇河,常熟福山港河、常州河,武進孟瀆、超瓢港,江陰黃田港、河道塘閘、徒陽河、丹徒口支河,丹陽小城河,鎮江京口河,均以次分年疏導,幾及十年,始克竣事。先是侯家林決口,河督喬松年以為時較晚,請來年冬舉辦。至是,巡撫丁寶楨言,此處決口不堵,必致浸淹曹、兗、濟十餘州縣,若再向東南奔注,則清津、裡下河一帶更形吃重,請親往督工堵築。詔獎勉之。
十二年,以直隸河患頻仍,命總督李鴻章仿雍正間成法,籌修畿輔水利。旋議定直隸諸河,皆以澱池為宣蓄。西澱數百里河道,為民生一大關鍵,先堵趙村決口,築磁河、瀦龍河南堤,以御外水,挑濬盧僧、中亭兩河,分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