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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禮部奉諭:“理籓院印文之蒙古字,不必篆書。外籓扎薩克盟長、喇嘛、並蒙古、西藏,一應滿洲、蒙古、唐古特文,均亦不必篆書。其在京扎薩克、大喇嘛印,滿文俱篆書,蒙古文不必篆書。”又諭:“近因新定清文篆書,鑄造各衙門印信,所司檢閱庫中所藏經略大將軍、將軍諸印,凡百餘顆。皆前此因事頒給,經用繳還,未經銷燬者。會典復有‘命將出師,請旨將庫中印信頒給’之文,遂至濫觴。朕思虎符鵲紐,用之軍旅,所以昭信,無取繁多。庫中所藏,其中振揚威武,建立膚功者,具載歷朝實錄,班班可考。今擇其克捷奏凱,底定迅速者,經略印一,大將軍、將軍印各七,分匣收貯。稽其事蹟始末,刻諸文笥,足以傳示奕禩。即仍其清、漢舊文,而配以今制清文篆書,如數重造。遇有應用,具奏請旨頒給。一併藏之皇史宬。其餘悉交該部銷燬。此後若遇請自皇史宬而用者,蕆事仍歸之皇史宬。若因遇事特行頒給印信者,事完交部銷燬。將此載入會典。”
高宗御定印譜,欽命總理一切軍務儲糈經略大臣關防一,奉命、撫遠、寧遠、安東、徵南、平西、平北大將軍印各一,鎮海、揚威、靖逆、靖東、徵南、定西、定北將軍印各一。並御製印譜序曰:“國家膺圖御宇,神聖代興,赫濯撻伐,光啟鴻業。時則有推轂命將之典,及功成奏凱,還上元戎佩印。載在冊府,藏之史宬。蓋法物留詒,不啻如曩籍所稱玉節牙璋,尚方齊斧者比。乾隆十七年,釐考國書篆字成,因詳加酌定。交泰殿所遵奉世傳御寶,仍依本文,不敢更易。其常行誥敕所鈐用,以及部院司寺以下,外而督、撫、提、鎮以下,鹹改鑄篆文,以崇典章、昭法守。而大將軍、經略及諸將軍之印,或存舊,或兼篆,一依交泰殿諸寶之例,各以時代為次。茲西陲武功將竣,爰譜圖系說如左。書曰:‘其克詰爾戎兵,以陟禹之跡,方行天下,至於海表,罔有不服。’信大兵可百年不用,不可一日不備。披斯譜也,必將曰:是印也,是我朝某年殄某寇、定某地所用也。又將曰:是印也,鑄自某年,某官既奉以集事,傳至某年,某官復奉以策勳者也。想見一時受成廟算,元老壯猷。豐紐重臺,焜燿耳目。繼自今覲揚光烈,思所以宏此遠謨。弼我億萬世丕丕基,將於是乎在。以視銘績鼎鍾,圖形臺閣者,不尤深切著明也歟?然則觀於寶譜,而一人守器之重可知;觀於印譜,而群才翊運之殷又可知。詩曰:‘王之藎臣,無念爾祖。’記曰:‘君子聽鼓鼙,則思將帥之臣。’一再披閱,其何能置大風猛士之懷哉!裝潢蕆事,並令守者什襲尊藏。為部凡四:一皇史宬,一大內,一內閣,一盛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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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輿服四鹵簿附
皇帝鹵簿太上皇鹵簿皇太子儀衛皇后儀駕太皇太后儀駕皇太后儀駕
皇貴妃以下儀仗採仗親王以下儀衛固倫公主以下儀衛
額駙儀衛職官儀衛
清自太宗天聰六年定儀仗之制,凡國中往來,御前旗三對,傘二柄,校尉六人,其制甚簡。自天聰十年改元崇德,始定御仗數目及品官儀從。迨世祖入關定鼎,參稽往制,量加增飾。原定皇帝儀衛有大駕鹵簿、行駕儀仗、行幸儀仗之別,乾隆十三年,復就原定器數增改釐訂,遂更大駕鹵簿為法駕鹵簿,行駕儀仗為鑾駕鹵簿,行幸儀仗為騎駕鹵簿。三者合,則為大駕鹵簿。而凡皇后儀駕、妃嬪儀仗採仗以及親王以下儀衛,均視原定加詳。茲依乾隆朝所定者標目,而以原定器數及崇德初年所定者附見於後。又太上皇鹵簿、皇太子儀衛,皆一時之制,非同常設,亦並著於篇。庶考因革者,得以沿流溯源,詳稽一代之制焉。
皇帝大駕鹵簿,圜丘、祈穀、常雩三大祀用之。大閱時詣行宮,禮成還宮,亦用之。其制,前列導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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