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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蔡教授開啟公文包,道:“霍普金斯大學方面,重複做了鉀通道的實驗的科研組,專門來了一封信,讚揚北大與楊銳,我影印了幾份,給大家看看。”
他拿出來的,卻是厚厚的一疊幾十份,讓人聞到了濃烈的炫耀氣息。
也確實是值得炫耀。
因為這是一篇充滿了正能量的,滿滿的讚揚的簡訊。
霍普金斯大學的研究組總共4個人,在闡述了自己重複該實驗的初衷以後,就是一股腦的說好話。
純手寫的讚揚信,好幾百個詞,全是好話,也令人佩服。
他們讚揚了楊銳設計的實驗的邏輯性和精巧性,將之稱作“可以比擬卡文迪許扭秤的精妙實驗”;他們還讚揚楊銳實驗的嚴密與容錯,自稱多次得到了相似乃至相同的結果,在抱怨“干擾了我們的實驗”的同時,又慶幸楊銳的實驗室人員不多,否則“會讓我們的實驗毫無意義”;最後,該論文的通訊作者,霍普金斯大學終身教授沃萊斯頓又對北京大學大加讚賞,稱之為“培養出了一流學者的一流大學”!
蔡教授覺得自己的虛榮心是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滿足,看其他人的表情,凡是看懂的,大約也是一樣的滿足,看不懂的,也得看著別人的表情裝作滿足的樣子。
來自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感謝信,對於北京大學的先生們來說,沒有比這更好的認可了。
校長同志亦是看的搖頭晃腦,看他眼珠子轉動的方式,顯然看了不止一遍。
“楊銳的實驗,難度很高吧。”校長滿足了以後,開始探究感謝信背後的故事。
蔡教授微笑道:“非常難,霍普金斯大學的研究組原本應該是設計了新方法,結果,新方法遇到的問題太多,為了追上進度,競爭第二名,他們最後不得不全面採用了楊銳的方案。”
驚呼和輕笑聲,不約而同的響起。
……
第528章 撥付經費
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感謝信當然是鮮少送出的。
沒有哪個教授會閒的沒事,寫一篇論文就窩在家裡寫一堆的感謝信。一篇論文經常會有十幾篇乃至幾十篇參考文獻,如果每寫一篇論文,就要感謝參考文獻的作者,那學者們的效率也太低了。
參與了實驗的4名教授同時寫感謝信,這種情況更加罕見,本質上說,他們其實是迫不得已。
因為實驗的重複性太高了,用了楊銳的理念不說,實驗方法和實驗步驟,最終也不得不採用了楊銳的。
用了人家這麼多東西,還刊上了《cell》,霍普金斯大學的研究組不寫信說明的話,免不了被人指摘。
看得懂感謝信的北大教授們,有一半人都已經猜到了感謝信的目的。
就是不好意思的說明和解釋,外帶一種“我們確實採用了你的方法,我們感謝並承認你的貢獻,但這是我們的成果的”的腹語。
霍普金斯大學的四位教授,也沒有掩飾這一點。
頂級期刊固然是需要開創性的,而且要求很高,但結果對頂級期刊來說也非常重要,英國化學家戴維用電解法制得鈉鎂鉀鈣鍶五種元素,聲望破錶,但早在20年前,法國科學家莫瓦桑就藉此製得了氟。
如果說戴維的研究沒有價值,那顯然是不公平的,但人們要是需要指摘戴維的話,也有很多話可以講。
而今,時代已經不同了。科學研究越來越深入,門類乃至領域越來越多,科學家們完全可以攤開了去研究自己的東西,所以,撞牆的情況其實少的多。
在這種情況下,獨創性的要求往往被提的更高。
然而,結果永遠是具有決定性的。
霍普金斯大學的研究組原本就在做鉀離子等方面的研究,對於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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