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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楊先生,我們可能還需要一家原料企業,一家生產企業,前者由我們來確定,後者話,楊先生認為哪家比較合適。”
在場的除了天津系的三家制藥廠以外,還有平江本地的兩家制藥廠,總共五家的代表,聽到海處長的話,立刻扭頭看向楊銳。
韓大姐更是熱切的望著楊銳,一副恨不得把女兒嫁給他的樣子。
楊銳同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他們,然後擺擺手道:“我不懂生產的,我就只懂技術。”
“既然如此,生產企業也由我來安排了。”
“哦,海處長希望怎麼安排?”
“按照西捷工廠的經驗……”
“我倒是覺得,用不著完全按照西捷工廠的模式。”楊銳打斷海處長的話,笑的露出犬齒。
海處長望著楊銳尖利的牙齒,一個激靈,笑了,說:“楊同學有什麼想法,儘可以說明。”
他的稱呼,又變成楊同學了。
楊銳聳聳肩,卻將目光轉向國企的代表們,道:“精製茄尼醇的生產,其實不像海處長想的那麼複雜,先一點,新的企業在開始階段,沒有必要生產粗製茄尼醇,所以,咱們用不著退讓股份給原料企業。”
“這不行!”海處長想都不想的拒絕了,說:“粗製茄尼醇的技術並不複雜,如果不做,原料就掌握在別人手裡,在國際競爭中是要吃虧的。”
他找出來的理由還過得去,畢竟,國內消耗的茄尼醇很少,精製茄尼醇參與國際競爭的話,控制成本是非常重要的。
不過,海處長真正的理由是為了掌握整個產業鏈。提高數個省份農產品的附加值的政績,顯然比建設了一家先進工廠來的多。
但從楊銳的角度來說,只要在中國建廠,這些省份的農產品的附加值就會提高,他才不在乎政績是誰的。
海處長想貪天之功,楊銳管不著,但他不能因此降低了自己的利潤和股份。
所以,楊銳毫不退縮的放下茶杯,道:“粗製茄尼醇是用菸葉生產的,這是原料的粗加工,只要普通的技術和普通的裝置就能進行,換言之,我認為由原產地生產粗製茄尼醇,再運到新建工廠來生產精製茄尼醇比較好。第一,這種方式,能夠避免與原材料產地直接打交道,也就是說,我們不需要擔心企業與農民生矛盾,也不需要擔心企業與菸草管理機構生矛盾,更不需要擔心企業與菸草產地的地方政府生矛盾,能夠節省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第二,菸葉的運輸確實需要大量的車皮,這在目前的中國是比較困難的,粗製茄尼醇就不同了,即使是17%濃度的粗製茄尼醇,一車皮也夠用很久了,可以完全避開火車運輸的不確定性。”
此言一出,弗蘭奇的眼神就亮了起來。
他願意聽取國醫外貿的意見,是因為海處長許諾提高捷利康的股份和收益率,可楊銳的建議明顯更有建設性。
少一個股東,不僅省了股份,還能省下不少麻煩事。
捷利康公司也不願意和農民,地方政府以及壟斷地方企業打交道。和農民打交道意味著人多口雜,三萬畝的農田背後可能有3ooo個農民家庭,一萬多人的利益訴求各有不同,比城市拆遷還不好處理,而且年復一年,村村相護,永遠是一團亂麻。
地方政府和壟斷地方企業都是寄生蟲,只要不和他們打交道,省下不僅有精力,還有大筆的支出。
海處長看著弗蘭奇的表情,鼓動肌肉,“哈哈”的笑了出來,說:“你想的太簡單了,直接買粗製茄尼醇?簡單倒是簡單了,你就不想想,人家生產出粗製茄尼醇要賣你多少錢。你說的也許沒錯,粗製茄尼醇的技術並不複雜,可你又知道不知道,國內的技術水平是怎麼樣的?我們建精製茄尼醇工廠,不建粗製茄尼醇工廠,在國內肯定會找不到原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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