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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不錯的生物研究員,必然擅長數理化中的一種;一名優秀的生物研究員,必然在基礎學科上毫無短板;一名牛牌生物研究員,必然擅長基礎學科,並精通其中的一兩門。
如果要做個科研藍領,那對基礎學科有個基礎就可以了,更多的時間可以用在生物專業本身。
但是,如果要想做科研白領,或者更進一步,做其他科研人員口中所謂的老闆,擅長基礎學科乃至精通是必不可少的。
楊銳不準備照抄腦海中的實驗和專業技術過一輩子,那樣的生活太乏味,與其如此,他還不如賺一筆錢去享受生活。
沒有真實水平做科研,短時間內不會出問題,但終歸會出問題的。就像是本科生會有畢業答辯一樣,研究者也會在各種國際會議上遇到詰難。如果要申請教職,或者任何國家和組織承認的頭銜,答辯都是必不可少的。
即使是諾貝爾獎得主,依舊難以避免真實的問題碰撞。科學領域雖然不免會有學閥的存在,但要是沒有強硬的實力,學閥只會遇到更多的挑戰。
就好像那些大型跨國製藥集團,每年花幾億美元進行各種訴訟戰爭,每年花幾十億進行各種營銷戰爭,每年花上百億進行各種研戰爭,但是,中小型的製藥企業依然會如雨後春筍一般的冒出來,持續的向他們挑戰,成功者固然不多,可隕落的級製藥公司依舊屢見不鮮。
楊銳要是想有所作為,那他本身所掌握的知識量就是不夠的。當然,任何一名研究者,他所掌握的知識永遠都是不夠的。楊銳作為3o年後的研究生,無論是知識結構還是知識內容都是領先時代的,可厚度就不一定了。
從好的方面來講,8o年代的國內大學教授,知識積累還不一定有3o年後的碩士生來的豐富,如果去掉已經落後的知識,8o年代的外國教授,也不見得比楊銳高階多少。
大家可以說是在一條起跑線上。
但是,與藍領工作不同,站在科研前沿,終生學習是必不可少的。
任何一名還想繼續表論文,寫論文的教授專家,都需要不斷的學習新東西,不斷的閱讀新的論文和書籍,不斷的鑽研某一個領域。
否則,最多兩三年的功夫,就要被滾滾前進的科研大軍拋下了。
楊銳樂於如此,應該說,他自始至終都是熱愛科研生活的,只不過,有的人有機會做科研,有的人卻沒有這樣的機會。
曾幾何時,楊銳是沒有機會的人,現如今,他卻是摸到了科研生活的門檻。
大學有四年時間,楊銳是準備好好的讀些書的,不一定是學校裡的書,也可以是他腦海中早就存下來的書籍。
就國內目前的環境來說,學校也是最適合治學的地方了,走出學校,就很難再找到如此安靜而向上的環境了。
楊銳躺在床上學知識兼思考人生,文小滿就悄悄的趴在上鋪,觀察著楊銳。
她母親馬麗華在上鋪對面睡著了,父親在下鋪睡著了,文小滿可以放心大膽的看男神,而不擔心被父母現。
這種有點刺激又有點開心的視覺享受,令文小滿欲罷不能。
“長的就像是銀幕裡走下來的人。”文小滿邊看邊和學校裡的老師比較。
她讀的是中央音樂學院附中,很難考,但是國內數一數二的藝術專業的中學。這裡的學生畢業以後,很容易就能考上藝術類大學。
比起依靠補習班來學習音樂美術舞蹈演藝的同齡人來說,中央音樂學院附中的學生們的競爭力要大的多。這一方面是因為學校的生源很好,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教學條件很好,從而形成了良性迴圈。
給文小滿授課的老師,多是接受了正式的音樂教育的,在流行娛樂尚不盛行的8o年代,他們就是走在時尚前沿的代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