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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也算是完成了一項成就。
楊銳繼續道:“這麼說,你自認挺有能力的,你擅長什麼?不會就懂個詩歌吧。”
張博明自不肯認輸,且用不屑的語氣道:“彈鋼琴,拉二胡,吹口琴,畫油畫,跳國標……”
他做外交官的母親興趣廣泛,培養了張博明基礎的音樂和繪畫技巧,到他上了大學以後,國內的政治環境寬鬆,張博明的澎湃興趣在學校裡一不可收拾,即使水平遠遠不及從小訓練的孩子,在8o年代的中國校園,也是獨樹一幟的校草般存在了。
楊銳腦袋一轉,就能猜想到會彈琴會跳舞會繪畫的張博明在學校裡的待遇,不由笑了出來,說:“學油畫,是一定要學人體的吧,你畫過*沒?”
“誰說油畫就一定要畫*了。”張博明有點慌亂,旋即又笑了:“你要想用這個藉口弄我,我勸你別白費心了,第一,我只畫山水,第二,我的畫都送人了……”
“小張,別說了,沉默是金。”藍國慶不得不打斷張博明的話。他前面不吭聲,是想張博明吃個小虧也沒什麼,反正他爸是張勝琪,怎麼都能把他給撈出來。可說的太多就不好了,萬一弄個流氓罪,判刑重不重不說,先就不好聽,和他一起來的藍國慶本人,也容易受牽連。
張博明被一提醒,也冷靜下來,冷笑兩聲,閉上了嘴巴。
楊銳也冷笑兩聲,站起來說:“李哥,麻煩你給張博明換個房間,兩個人呆辦公室裡,悶的很。”
李哥就是和尚,笑笑說:“叫我老李就行了,不用叫李哥。”
“你是我表哥的同事,我叫李哥應該的。”楊銳客氣了一聲,又道:“咱們再找兩個人吧,門禁嚴一點,也有個替換的人。”
“行,我再叫兩個人上來。”和尚說著向樓下喊了兩聲,又點名叫了兩名警察上來。
段航自參加工作,就是在縣刑警隊,從小兵一路做到大隊長,除了家裡的幫忙,也有他自己的手腕,籠絡了一批人團結在自己身邊。和尚等人被他選來幫忙,都是段航信得過的人。
張博明被揪出了房間,藍國慶隔著人,提醒道:“別亂說話,沒事就別說話了。”
“你們亂抓人……”張博明也喊了一句,話沒說完,又被和尚打了拳在胃上,痛的臉色青,不停的乾嘔。
和尚卻沒什麼同情心,扯著他的頭和胳膊,就給丟在了隔壁的儲藏室,並威脅道:“再叫就讓你嚐嚐爺的十八般武藝。”
張博明疼的說不出話,就用眼神惡狠狠的瞪和尚。
和尚“呴”的一聲,跨步入房,舉起蒲扇大的巴掌就準備給張博明一下。
張博明捂著肚子,閉上眼睛,直挺挺的準備受了這一下。
和尚的巴掌到了張博明的臉跟前,突然收住了。
張博明等的身子都要哆嗦起來了,沒感覺到巴掌,又睜開眼睛,嗤笑一聲:“怎麼,不敢了?”
“你小子挺聰明的。”和尚笑了:“你是想讓我在你臉上打個印子,留證據吧,爺給你教個乖。”
說完,和尚圈起拳頭,提起張博明,砰砰的就給了他腎部兩拳,痛徹心扉的疼感,令張博明滿地打滾。
和尚左右看看,從架子上取了一疊舊報表,裝進一個破布袋裡,按在張博明的胸口處,然後盡興的揮拳。
嘭!
嘭!
嘭!
布袋和舊紙出沉悶的合奏聲,張博明只喊了一一下,就疼的喘不上氣了。
和尚的手法都是打人練出來的,街頭的小痞子,或者縣城裡的大混混們,之所以碰見警察繞著走,就是因為警察打人比自己還狠,否則的話,勞教半年一年的,對他們來說就和休養一樣,根本不害怕。
張博明又哪裡“享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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