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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果然搖頭,道:“現在英文系的學生,知道爐邊談話的都沒幾個人,不少人還以為資本主義就是一成不變的呢。”
“哪有什麼主義是一成不變,從生物學的角度來看,癌細胞倒是有可能萬歲萬歲萬萬歲,生物體系和政治體系,都不可能。”楊銳失笑的同時,轉移了話題。
景語蘭的注意力也不在楊銳如何獲取資訊的,頷道:“說的對。政治體系不可能一成不變,羅斯福的爐邊談話就是一次明證,聽他前七次爐邊談話,談的都是新政,是社會、工業和勞工的問題,當然,還有他一直強調的救濟和復興,這些都是資本主義向*靠攏的改革……我認為,現在的中國社會,最需要談的也是社會、工業和工人問題……”
她顯然對此問題有深入的思考,楊銳也不打擾,就讓她自說自話。
說話,在某些時候也是理順思路的方式。
景語蘭說不定能就此表一篇重量級的論文呢。
楊銳倒不擔心她說錯話什麼的。自8o年代開始,因言獲罪與學術界的關係就不大了,學者以論文的形式探討意識形態或者社會經濟,差不多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倒是大眾媒體,一旦轉載了某些文章或節選,往往引起軒然大波。
現實是,一些普通人根本忍受不了的言論,在學術界卻連偏激都算不得。
不過,自由的代價向來如此。你要言論自由,你就要忍受青少年看《花花公子》,你要回到石器時代,你就要忍受9歲的兒子當眾野合,11歲的女兒生兒育女。
一邊說讓人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一邊要求限制和封殺“****色情”,那不是自由,是特權。
楊銳在景語蘭的長篇大論下,默默的完成了羊肉蓋被的全部製作,然後舀了大大的兩碗,放在各自面前,又放好筷子,道:“用熱水燙過了。”
景語蘭悚然驚醒,立刻收聲,道:“我好像說的太多了。”
楊銳知道她擔心什麼,笑笑道:“你是師範學院的教授,談的又是美國政壇,用的還是英語,有什麼關係。”
景語蘭一想也是,剛剛繃緊的身體鬆弛下來,搖頭道:“教授就輕鬆了,我現在還是講師呢。”
“只要是大學老師,這就是護身符,你一口咬定是學術討論,什麼事都不會有。再說了,現在的政治氣候,也沒有那麼緊張了。”楊銳勸慰了兩句,運動剛剛過去,人們仍然有著各種各樣的擔憂,景語蘭害怕也不奇怪。
景語蘭緩緩點頭,說:“我可能是受父親影響,談到政治問題的時候,就有點激動。這些年,我都小心的避開這種事,沒想到在你這裡,又沒有忍住。”
“不止是你談到政治問題激動,我看現在的人談到政治問題都激動。”楊銳推了推碗,又道:“想吃主食的話有饅頭,我在烤箱裡丟了兩個,不吃主食就配土豆吧,光吃肉也行,看個人喜好。”
“光吃肉?”這麼奢侈的吃法,顯然出乎景語蘭的預料。
“我先吃了。”楊銳為免景語蘭不自在,先動了筷子,一邊吹一邊大口的嚼了起來。
他每天都要晨跑和器械鍛鍊,消耗的能量不是一星半點。後世的健身冠軍們都是依靠蛋白粉之類的來補充營養,楊銳既沒有地方去買這些東西,也不需要真的鍛煉出健美先生似的身材,所以就用大量的肉食做填補。
四五斤的羊肉熟了以後只剩一半多的重量,就算沒有景語蘭在,楊銳也就吃兩頓而已。
景語蘭被楊銳粗豪的吃肉方式所激烈,也夾起一塊小排骨,放在唇邊一咬,濃郁的肉香混合著油脂的醇香,瞬間將她的味蕾喚醒。
“真不錯。”景語蘭由衷的讚賞,下筷的度也悄然加快。
先炒後悶的羊肉被鎖住了肉汁,以至於全熟以後,依然鮮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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