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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連2o分都考不到。”
齊淵的臉瞬間通紅一片。
他初中畢業就下鄉了,費盡力氣招工到了縣裡,然後又進西堡中學,也沒時間提高文憑。好在他下鄉背的語錄夠多,做政治老師糊弄一堂課還是沒問題的。
莊牧生同樣是工人出身,卻是有點真才實學的,他嫌齊淵壞了工人的名聲,一直不待見他。
不過,當著這麼多老師的面出言諷刺,還是第一次。
“你是收了楊銳的罐頭才幫他說話的吧。”齊淵竭盡全力的做出反擊。
莊牧生不屑的吸了一口煙,噴在齊淵臉上,懶得理論的道:“滾一邊去。”
連受羞辱的齊淵一把扭住莊牧生的衣領,然後被其他老師迅分開。
“咱們走著瞧。”齊淵用手指點了莊牧生,又點了盧老師,頭也不回的出了院子,騎上腳踏車就下山去了。
“唉,他叔叔是教育局的領導,你們何苦得罪他。這個狀告上去,以後評職稱,調動工作都受影響。”年紀大些的老師無奈勸說。事業單位舒服的地方是穩定,不舒服的地方也是穩定。一個人在一個單位裡幹一輩子,要是得罪了人,就會被壓一輩子。做領導的雖然不一定記得你的好,但你的些微得罪,都會被放在記憶深處仔細存放的。
“不怕他。”莊牧生把菸頭丟到地上,走了。
老師們也沒了吃飯的興趣,紛紛離開食堂。
回到教室,每個班級都是努力學習的身影,倒是讓老師們寬慰不少。一些學生主動來問問題,更是引的每個班的老師都忙碌起來。
在這個激情燃燒的年代,絕大多數老師其實都有蠟炬成灰淚始乾的崇高理想的的。免費給學生補課,關心學生的學習和生活之類的表述,還真不是宣傳語。
是到了全世界都向錢看的時候,老師們才因為社會的看法不同,而扭轉了自己的思維。
畢竟,如果那些小學畢業的暴戶們和他們的親戚,每天變著法兒的炫富,然後嘲笑默默耕耘的老實人,就算老實人不變壞,老實人的身邊人也會敦促他們變壞的。
好在82年的學校依然純潔,像盧老師這樣4o歲左右的教師,雖然每天晚上都要回家,可他還是會利用中午的時間給學生講題,一有空閒,就會佔用下課和自習時間,雖然水平比不上後世久經訓練的教師,可初衷和態度是截然不同的。
不僅如此,一些老師還會主動資助家庭困難的學生。8o年代也沒有什麼買房、醫療或者養老一類的問題,拿著鐵飯碗的教師,除了需要存錢買電器,養活一家老小以外,並沒有一定要存錢再存錢的毛病,遇到因為經濟困難問題而輟學的學生,往往都會盡力幫忙,甚至有人拿出一個月的薪水資助學生。
西堡中學是鄉鎮中學,遇到的問題比城市中學還要多。
老師們也只有更努力,才勉強能讓學校有一些升學率。西堡中學作為附近十里八鄉最好的鄉鎮中學,每年能夠產生幾名大專生,十幾名中專生,是老師們最大的安慰和成就。
也正因為如此,楊銳的行為雖然出挑,可大部分人都是認可的。
較為古板的老師,也會因為校長的同意,而做出觀望的態度。
全校3o多名教職工,如齊淵一般的僅此一人。
他去告狀了,校內無人再阻擋楊銳的工作。
下午放學以後,銳學組的學員們出現在各個班級,指揮著學生們開始搬運桌椅到操場。
銳學組都是回爐班和畢業班的,支使低年級的學生輕鬆順暢,一會兒,草長就擺滿了桌椅。
西堡中學沒有什麼教學樓,教室都是平房,將桌椅搬到操場很容易。學校又有銳學組出錢買的各種大燈,扯了電線過來,一通電,就照的燈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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