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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太自然地站直了身子,默默看著他親吻孩子,心裡一顫一顫地難受。
“我們出去,談一談,好嗎?”
容博予不做聲,把孩子的手放回被子裡,鼻端滿是孩子身上的奶香和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他留戀地不捨得站起身子。
辛冉看他一眼,放輕了腳步,走出門去。
不多會兒,容博予開門出來。
走廊上隔十來米就有一個護士,有男有女,拐角和門口也都安置有攝像頭。
辛冉明白那些護士都是容博予的人,尤其那幾個男護士身材高大,四肢有力,一看就知道都是專門訓練過的,恐怕身手都不錯。也聽華昀梵說過,自辛冉和星星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好以後,他和外公要出門都很難,容博予對他們並不算太客氣,一貫是奉行:要麼消停地在這裡住著,要麼就收拾東西回西雅圖。
這算是變相的軟禁了,容博予竟然做到這樣的地步。
“找個地方,我有話和你說。”
辛冉當然不想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面和容博予爭吵,兩人上了樓,找了個空房間開門進去。
“你就打算這樣關著我嗎?”
辛冉靠著窗戶站著,房間的吊燈是明亮的黃白色,印得她臉上的氣色出奇的好。
容博予壓抑著內心的貪婪,不動聲色地細細將她上下看了,才淡淡地開口,“悶得話,叫青青來陪你。”
這半年司徒青青和司徒雲嵐都常來探望,甚至容澤川也來過好幾次,辛冉也不是出不去療養院,只是不允許她出去的時候帶著星星一起,而且回回出去都有人不遠不近地監視著她,甚至天色一晚就委婉地要求她回來。
這不是她要的自由,這樣的生活讓她憋屈至極。
“容博予,你何必這樣為難自己又為難我,何不如放我離開,對大家都好。”
辛冉每每想起往事都自覺疲憊至極,她明白容博予的左右為難,她也明白往事誰對誰錯根本說不清,她只想大家都各退一步,至少不要讓彼此活得那麼累。
可是對容博予來說,沒有她,怎麼會好,他寧願這樣囚她在身邊,哪怕她的心不在了,至少他想念她的時候可以看到她。
“你的心真的那麼狠嗎?”
容博予毫不掩飾自己的脆弱,他的強勢和狠辣只會展現給別人看,在她面前,他是毫無保留的,只要她要,他甚至可以把真心毫無防備地送到她面前,任她蹂躪。他永遠不會再嘗試放手,四年前的錯,他不會再犯。
“那麼你呢?你這樣對我,又何嘗不是狠心?你明知道有這樣一天,你當年為什麼要留我在身邊,現在,你讓我情何以堪?我有什麼顏面去見我媽媽?我該怎麼對她說?我愛上了仇人,還為他生養兒子?”
辛冉生生忍住湧上心頭的痠痛,微紅的雙目緊緊盯著容博予,她知道他痛,可是她也痛。
她的一字一句,都像刀劍無情地砍向容博予。仇人,原來在她眼裡,他一直就是她的仇人,還真是半分情面都不講。
“你忘了你說過的話,你說你願意做我的歐晴冉,你願意放棄從前的一切,辛冉,你就是這樣辜負我對你的情誼的?仇人?這麼多年來,我怎麼對你的,你就一直把我當作仇人?”
對上容博予情緒暗湧的雙目,辛冉心頭劇痛,她後退一步靠到窗臺上,無力地搖了搖頭。
“容博予,事到如今,你說這些有什麼用?隔在我們中間的,是永遠都不過去的,你的妹妹和小姨不會一笑泯恩仇,同樣我也不會,一命還一命,我媽媽是怎麼死的,你比我清楚,張雨菲對我做的一切,我永遠都沒辦法原諒她,還有你,你難道不會良心不安嗎?當年如果不是我,張雨瀾不會死,她可是你的生母。”
容博予上前逼近,抓住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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