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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麼喝酒;所以酒量也就一般般。去了一家常光顧的酒吧坐下來點了幾杯威士忌灌了下去;沒過多久人就有些暈暈乎乎起來。
這時候時間尚早;酒吧還沒到正式營業時間。吧檯邊上稀稀拉拉地坐了幾個熟客;有在聊天的,有在打牌的,還有的在商量晚上去哪裡happy吊馬子的。
凌晉文有一耳沒一耳地聽著那些閒話,心裡空落落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或者說,他根本什麼也沒在想,就這麼呆呆地坐在那裡,木然地端著酒杯把烈酒往嘴裡灌。全身的感覺都像是被剝離了似的,也就是當酒灌進嘴裡的時候,才能嚐到一絲絲的苦味兒。
他這麼情緒低落,其實也不全是為了妹妹。他心裡也清楚,段輕鋒是個不錯的物件,妹妹真要嫁給他,是不會受委曲的。一個果斷堅毅頭腦清楚又不愚孝的男人,是不會讓自己的老婆受委曲的。他比北京城裡那些個腐敗墮落的富二代官二代好太多太多,如果連這樣的男人都不滿意的話,可能再也找不出其他更合適的人選了。
凌晉文真正煩心的,其實是自己的婚姻。他知道他的婚姻出了錯,卻不知道該怎麼去糾正它,一開始就走錯的一條路,想要再走回來,哪裡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這也是他為什麼最近一直情緒不佳的原因。喝酒或許是最好的辦法,至少可以暫時忘記煩惱,過一點逍遙的日子。
但很快他就發現,這世上有些煩人的東西,並不是靠酒精就可以驅散的。比如說吵人的蒼蠅,一直繞在耳邊嗡嗡直叫的那種,揮不掉拍不死。
那隻吵人的蒼蠅名叫賀家棟,也不知道是緣分還是故意的,大白天的凌晉文一個人喝著悶酒,賀家棟就突然像鬼似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和他點一杯一模一樣的威士忌,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不時斜著眼睛打量他幾眼,卻是一言不發。
凌晉文字來想要無視賀家棟,可是他一坐在那裡,自己就渾身不自在,尤其是感覺到對方的目光總在自己身上打轉的時候,他那種不爽的情緒就變得越來越高漲。
終於,他藉著酒勁兒推了對方一下,不滿道:“你在這裡幹什麼,走開!”
“和你一樣,喝酒。”賀家棟反手打掉了凌晉文的手,一臉的理所當然,“酒吧開門營業,我就進來了。怎麼,你今天包了全場?”
這種無聊的問題,凌晉文甚至都懶得回答,直接賞了對方一個白眼,又重新把視線落到了酒杯上。賀家棟倒也不生氣,陪著他在那裡喝悶酒,居然真的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他越是這麼沉得住氣,凌晉文就越是浮躁,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最後還是開口道:“你到底在這裡幹什麼,來看我的笑話嗎?”
“那倒不至於,我這個人雖然算不上個好人,對朋友倒也沒那麼惡劣。就是見你心情不太好,想要安慰你幾句罷了。”
“呵,你連我為什麼心情不好都不知道,還想安慰我?”
“那你不妨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賀家棟說著就站了起來,伸手去拉凌晉文的胳膊,又衝侍應生使了個眼色,讓他把他們點的東西送到角落的一張桌子上去。
兩個喝了酒的男人就這麼晃盪著步子縮排了角落的沙發裡,凌晉文已經是有些站不住了,身體一靠到沙發邊上,幾乎是整個人跌了進去。賀家棟沒料到他力氣那麼大,被他扯著差點兒一起跌進去。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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