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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皇帝豎起了地標杆,是皇帝手頭唯一可以借重地部隊。這次太上皇能夠順利回京城,估計也於他有一定關係。這麼一個人物,也是你唐相公動得了的。
再說了。人家在太原手握重兵,正逼急了,反他娘地。到時候皇帝肯定第一個跑去安撫。真到了那一步,要想平息事端,就得要借你的腦袋一用了。戰爭期間,武人可比你這個宰相值錢得多。
耿南仲還是安慰唐恪說:“唐相也不用急,這次什麼不能彈劾掉楊華,可楊華作戰不利,放任北奴南下,官家心中大概也是惱火非常。雖然不至於拿他問罪。但心中未免沒有芥蒂,呵呵。日後再說,日後再說。”
唐恪經耿南仲一安慰,心中好過了許多:“耿相,北奴都打到家門口了,聽說有三萬多人馬。折彥質是他們地對手嗎?”
“我看這事懸。”耿南仲悶悶地說:“西軍精銳喪盡,我京畿禁軍雖然總計十有二萬,但能戰之兵不過兩萬。這點人馬管什麼用。上次李綱手下那麼多軍馬,不也被宗望打得抬不起頭來。依我看,這次也不過是給些錢了事。”
“那麼說來……就是不打了。”
“也不是不打,不打。陛下的面子上過不去。”耿南仲沉吟:“不過。真要大打出手,激怒了金人。將來也不好斡旋。依我的看法,可命範瓊尾隨監視小心接觸。折彥質只需要老實呆在京城中不放敵人進城就成。”
“這個……陛下那裡不好交代。”
耿南仲微微一笑:“陛下畢竟是少年人,優柔寡斷,心志也飄忽不定。過幾天等他冷靜下來,我們再同他曉以厲害,陛下想必會同意的。”他心中一突然一凜,自己和唐恪之所以能夠得到皇帝的寵信,主要是獻上了以三鎮賦稅保住三鎮之策。也就是說,他們的榮華富貴是建立在和議二字上面。皇帝用他們二人,實際上是埋下再次求和的伏筆。對一個皇帝來說,戰固然是一種手段,和也是解決問題地一種方法。兩手都不能少,兩手都要預先準備。
一想到這裡,耿南仲大覺振奮。
二人說著話,剛走到明堂頒朔佈政府位置,卻看到禮部和理藩院的幾個官吏氣喘吁吁地湧來,不住大叫:“耿相、唐相,大事不好了!”
“怎麼回事,各位都是各部堂官,如此失儀,成何體統?”耿南仲面色很不好看,正要大聲呵斥。
一個禮部的侍郎大叫:“稟相公,北奴……北奴宗望和宗翰兩路大軍再次南下,金國皇帝遣使楊天吉、王納問罪於我大宋了。”
“什麼!”耿南仲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差點昏倒在地。他忙問:“現在金人兩路大軍在什麼地方,又有多少人馬?”
那個郎官忙回答說,宗望大軍有六萬,於八月底從保州出發,現正在圍攻真定。而宗翰地西路軍有五萬,現已經打到太原城下。兩路大軍合計十一萬。
一聽到這個數字,大宋朝的兩個宰相都同時驚叫起來,“快,快,敲景陽鍾,請陛下臨朝接見金使!”
景陽鍾嫋嫋不絕。
皇帝趙桓滿面煞白地看著大殿正中傲然矗立的兩個金使,手捂心口,胸中像是被人塞了一團亂麻。
金人的兩路大軍一共十一萬,兵多將廣。雖然宗翰一路可以讓楊華依託太原高大的城牆抵擋一陣子。可宗望這一路人馬途經之地都所以一馬平川的華北平原,可以說無險可守。去年冬天一仗已經將大宋打破了膽,現在西軍精華已經喪失殆盡,還拿什麼同人家打。
況且,在懷州黃河邊上,還有婁室那一支偏師。
可以說,現在的情況比起去年還要險惡上一百倍。
金使王納手捧金國皇帝的聖旨,朗聲道:“天會四年八月十四日,大金國論尼伊拉齊貝勒左副元帥、皇自右副元帥同致書於大宋皇帝闋下:頃因其釁。以至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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