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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對,做得痛快!”曹亮恨聲說:“北奴都該殺。”
“亮弟……”曹成吃驚地看著以前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弟弟用很不友好的語氣反駁自己。
楊再興什麼都不說,只用火熱的眼神看和前方。
“啊!”一個俘虜大聲慘叫。力竭的龍衛軍士兵這一刀下去竟然沒能將他的脖子砍掉,已經變得頓挫的刀子卡在頸椎骨上,怎麼也拔不出來。
“五個。”李鷂子點點頭:“你力氣倒還不錯,不過,殺人的技巧還差了些。看我的。他將一個俘虜抓過來,朝他腳彎上踢了一腳,將那個金人踢得跪了下去。
李鷂子抽出橫刀,反手握著,對那個已經累得喘粗氣地部下說:“看好了。”
冰冷的手指點在俘虜後頸的一點突起上:“這是頸椎最大的一塊骨頭。平時是閉著的。你硬砍,當然累人。不過,這個骨節下有一道縫隙,看仔細了……”
手指一手,一巴掌拍下去。
那個俘虜頭猛地朝前一埋。李鷂子反手握著的橫刀輕巧地一提,從那個骨節下方拉過,“刷拉!”一聲,一顆頭顱爽利落地。
“如何?”
“將軍,你手中的刀好,若給我一把你那樣的刀。我也可以的。”那個被李鷂子呵斥地士兵有些不服氣。
“那你用我地刀,我們比比。”李鷂子大聲冷笑,“我若贏了,打你二十軍棍;若輸了,這把刀給你。”
“我已經沒力氣了。”
“沒力氣還說個屁,滾回去。”
“將軍,我同你比。”一個士兵走了出來,“李鷂子將軍,梁雲龍要贏你這把寶刀!”
“十一。梁雲龍十一了。”“四夷鹹服,四夷鹹服……難道真要靠殺戮嗎?”
楊華將一件乾燥地大氅披到老人的背上,很肯定地說:“大人,大道永遠是要靠刀子說話地。”
宗澤聳然而驚,轉頭深深地看了眼前這個鐵血地將軍一眼。女真俘虜,梁雲龍殺了二十六個。
梁雲龍贏了,但一條胳膊已經有些抬不起來了。殺人,其實也是一個力氣活。
李鷂子輕巧地收刀。然後連鞘將那把依舊寒光凜凜的橫刀扔給梁雲龍:“知道我為什麼故意輸給你嗎?”
梁雲龍扔掉手中滿是缺口的刀。接過橫刀別在腰上,道:“將軍仁慈。”
“放你娘狗屁!”李鷂子的聲音聽起來尖銳而悽楚:“雲龍。你是我遊奕騎兵唯一的倖存者,老李我又不是鐵石心腸。二十軍棍,我怎麼打得下去?你說,我怎麼打?”
梁雲龍熱淚奪眶而出,哽咽道:“弟兄們都死光了,我還活著……”
“北奴,我日你們仙人!”李鷂子大聲咆哮,“動手,都他媽給我動手,把俘虜殺光。”
一具具斷頭的屍體被扔下大坑,然後被溼漉漉地汙泥蓋上。
天已經徹底黑了下去,火把次第點然,蜿蜒而行,疲憊到極點計程車兵們相互攙扶著回家。
种師中還是沒有來。
“等等。”宗澤跳下馬去,朝路邊走去。
藉著火把的光線,楊華看見,路邊有人用石頭刻了一個簡陋的神像,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
宗澤站在神龕前,閉目禱告:“宗澤求崔府君保佑我大宋陣亡將士在天之靈安息。”
第四卷 西望太行
第一百二十四章 如何評述
“屬下有辱使命,沒能討來种師中救兵,致使我龍衛軍受到極大損失,請將軍處罰!”古松跪在楊華面前,氣色敗壞,滿面頹喪。
“損失,沒什麼損失呀!”楊華淡淡地說:“也就死了些人,但隊伍得到了鍛鍊。打仗不是請客吃飯,不是繡花,不是吟風弄月。起來吧。”
但古松還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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