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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幽瞥了瞥門口,又看了一眼埋頭看書的顏秉初,面上有些不解,“姑娘,難得見嶽二爺一次……”
顏秉初小臉一垮,嘆了一口氣,不知怎的,自從那天聽了福嘉那番話,她就是提不起興趣再實施那所謂的養成計劃。
“隨他去吧,”顏秉初揮揮手,她有點累,等再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綴幽見此,雖還是不解,卻不再問了,低頭繼續做起針線來。
“初妹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嶽雷的眉眼都耷拉下來,“是我不好,原本就是我食言了。”
“噯,我阿姐性情這麼好,怎麼會生你的氣,”顏秉君緊緊拉著他的袖子往他院子裡走去,“說不定她看一會書就來找我們啦”
嶽雷轉頭看了看納翠居,院門外一個人影都沒有,袖子又被顏秉君緊緊拽著,只得怏怏地跟著他去了。
顏秉君招來深溪在他耳邊悄悄嘀咕了兩句,又將兩瓶酒遞給他,轉身看見嶽雷在院子裡四處打量著。
“我這淳清苑正好空闊,”顏秉君笑道,讓他在院子裡的石桌邊坐下,“只種了幾竿竹子,正好聽說岳兄最善使槍,不如用一根竹竿代替長槍,嶽兄使給小弟看看好不好?”
提起功夫,嶽雷自然爽快地一口答應了。
正巧,深溪託著一個托盤走來,笑嘻嘻地向嶽雷請了安,將兩隻蒙了紅布的褐色小酒罈擺在兩人面前,又暗暗向嚴秉君使了個眼色,方退下了。
“這酒罈做得真精巧。”嶽雷忍不住讚道。
“那是自然”顏秉君得意道,“你看,我們端著這酒罈直接喝是不是就有老汾陽酒的氣勢?誰人能看出來我們喝得其實是桂花釀?”
嶽雷認真地想了半天,覺得很有道理,便點點頭。
顏秉君心裡暗道真傻,面上卻依舊笑眯眯地。
次日,顏秉初一早去給徐氏請安,卻發現顏秉君正垂著腦袋站在堂下,聽徐氏教訓:“……你才多大年紀,就學會喝酒?還將人家鎮寧侯家公子灌醉了既然岳家二爺喝醉了,也該來告訴我一聲,遣個家人去侯府報個信,等侯府的人來接,你充什麼能,主動送人家回家?幸好這路上沒遇上什麼事,一個半大孩子,還一個醉得人事不清……你說說,你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等你爹回來看不揍你”
聽得最後一句,顏秉初心裡一跳,連忙插話道,“岳家二爺喝醉了?統共兩玉光小酒瓶的桂花釀,一個人都喝不醉,恐怕岳家二爺酒量有些差,弟弟只是不知道罷了。頭一次遇見這種事,可能也著了慌。”又看向一直沒吭聲的顏秉君,“你將嶽二爺送回府上,有沒有向侯爺和夫人道歉?”
顏秉君連忙點點頭,“我向侯爺賠了不是……”鎮寧侯的面色極不好看,恐怕嶽雷逃不過一頓訓了。
想到這裡,顏秉君將頭又低了一低。
徐氏看了姐弟兩人一眼,哪裡不知道顏秉初在為顏秉君開脫,她揚了揚手,“這事不可能不知會你爹,你爹也要向鎮寧侯陪個不是,到時候和你爹解釋去”
顏秉初頓時擔憂地看了顏秉君一眼。
姐弟兩人出了正院,顏秉君就向顏秉初道了別,準備去國子監。
顏秉初不解地看著他略顯歡快的背影,怎麼要被父親訓了,還這副模樣?
福平稟報完事情,就垂著手,恭敬地站在一邊。
世子自從外面回來後,臉上一直掛著笑,心情很好的樣子,就連聽了柱國公重新回朝,重得皇上看重,又得了東興軍路的差事的事情竟然也沒有放在心上。
“聖心高遠,非人臣能測,”謝詡勾勾唇角,“更何況,四皇子羽翼未豐,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能安全到封地去,韜光養晦,其他再做打算。”
福平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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