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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簡單寒暄幾句,各拉多驚奇起發現,謝文東年紀不大,但講起話來,有條有理,甚是周密,而且從容不迫的氣度以及自然流露出的氣質,都非常人可比。
謝文東看看手錶,快到中午,他笑道:“各拉多醫生,如果你中午有空的話,我想邀請你到附近的餐廳吃頓便飯。(英)”他的英語口語相當流利,雖然平時很少說,但不代表他不會,只是不想說而已。
各拉多想了想,點點頭道:“好吧!今天中午我正好有時間。”說完,他又含笑地向彭玲點點頭。
彭玲的英語水平一般,來英國這段時間,和各拉多見過幾次,但交流上並不順暢,特別是一些醫學方面的專業詞語她根本聽不懂。不過各拉多對這位東方美女還是有很深刻的印象。
中午時,謝文東等人在距離醫院不遠處的一家高檔飯店進餐。五行兄弟和文姿、小風坐在他們旁邊的桌子,即使在吃飯的時候,幾人也是警惕十足地打量周圍過往的客人。
各拉多不知道謝文東的真實身份,對他身邊的人很好奇,感覺這幾個青年男女身上有種讓人心寒的內質,吃飯時,他問道:“他們是謝先生的朋友?”
謝文東含笑點頭,輕描淡寫道:“很好的朋友。”
“哦!”各拉多幽雅地用餐巾擦擦嘴角,端起高腳杯,淺飲一口紅酒,又好奇十足地問道:“和謝先生透過許多次話,但到現在還不知道謝先生是做什麼的呢,不知道是否方便透漏一下。”
“呵呵!”謝文東輕笑,淡然道:“在中國和澳大利亞,都有我的公司。”
“啊?”各拉多暗吃一驚,道:“中國的老闆都象謝先生這麼年輕嗎?”
“哈哈……”謝文東瞄了一眼彭玲,仰面而笑,說道:“是不是都象我這麼年輕,我不知道,但是比我有能力的人卻不在少數。”
“啊!”各拉多嘆口氣道:“聽謝先生這麼說,我倒想去中國看看了。”
謝文東心思一動,半開玩笑道:“如果各拉多醫生有這個想法,我可以做你的導遊。”
各拉多大笑道:“你這樣的導遊,我可僱不起啊!”說完,他和謝文東、彭玲三人都笑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謝文東放下刀叉,切入正題,問道:“各拉多醫生,我這次來英國,主要是為了彭伯父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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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拉多點點頭,他又不是傻子,這點當然能想的到。他道:“彭先生年歲以高,傷勢不會象年輕人恢復那麼快。”
謝文東道:“可是,現在已經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了,即使恢復再慢,應該也可以痊癒了吧?!”
各拉多搖頭道:“沒有那麼快,特別是象他這樣重的傷,即使是年輕人,也需要半年多的調養。”
謝文東頓了一會,問道:“那有沒有辦法把後遺症治好?”
各拉多苦笑,道:“很難,或者說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都沒有。”
謝文東道:“我可以邀請到世界上最好的醫生。”
各拉多道:“這不是醫生的水平問題,而是以現在的醫學技術還找不到治癒的辦法。”
謝文東歉然一笑,道:“當然,我剛才的話,並非有對你的醫術不信任的意思。”
各拉多笑了笑,表示理解。
謝文東道:“我想把彭伯父接回到中國,不知道各拉多醫生的意見如何?”
各拉多考慮一會,搖頭道:“我剛才已經說過,彭先生的病情還沒有完全穩定,以現在的情況,並不適合回國,一旦有突發的情況,得不到及時有效的救治,人會有生命危險的。當然,我這樣說,也並沒有貶低中國醫術的意思。”
“哈哈——”謝文東搖頭而笑,暗道這個醫生有意思,還懂得‘以彼之道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