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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就不明白了,最後誰也沒吃虧,沒掛科,這些學生為什麼還揪著自己不放?
馬上就有學生反駁他,“當時李老師你是說了,可我們也表達了不同意,但是李老師你是一意孤行。一個人如果有道德上的缺點,她還能做班長嗎?我們都不認同,可是我們卻沒有辦法表現得太過強硬,畢竟去年的事我們都還記得。”
他提起去年的事,院長和校長臉色都有點不好看,相視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懊悔和無奈。
360 也不見得差到哪裡去
班主任覺得在這件事上自己很冤,如果學生當時態度強硬地表示不同意,他肯定不會對著幹。可是這些學生當時並沒有表現得多強硬,他怎麼知道他們不願意呢?
這時副班長站了起來,“校長,院長,李老師,這事我直說了吧。我們並沒有針對哪一個人,我們只是就事論事。給什麼樣的評價,那都是日積月累的感受,我們並不覺得自己錯了。至於說何亭亭煽動我們的,那是無稽之談。”
何亭亭看向班長,點點頭,她的確沒有煽動大家給班主任這樣差的評價,都是大家自發評價的。
其他幾個同學也紛紛點頭附和,表示這就是自己真實的評價,沒有受到煽動,沒有被誰影響,而是看到了什麼,感受到了什麼之後真實的評價。
副班長嚴肅道,“讓一個道德上有問題的學生任班長,這本身是一種道德上的敗壞,帶給學生的負面影響是巨大而不可估量的,這是我給了‘差’評價的原因。當然,我也承認,這對於李老師的教學水平來說,是不恰當的評價。”
班主任心中又是悔恨又是憤怒,他一方面悔恨自己竟然去幫姚燕,一方面又憤怒班上同學對他的評價。
明明只是很小的事,他們為什麼要這樣針對他?還不是為了討好何亭亭嗎?
他眼圈有些發紅,卻沒有遮擋住,而是抬起臉,並用疲憊的語氣說道,
“我自問一向兢兢業業,在班長的問題上雖然有獨斷之嫌,但是也罪不至此吧?我知道因為請假條的事大家不喜歡我,可是當時有人弄虛作假,我那樣做也是沒辦法。大家這樣誤會我,給了我這樣的分數,我說真心話,真的很受傷。”
他現在只是個新人,資質並不好,面對鵬城大學動輒從京大、清大來的教授,無疑是最低檔的,如今還屬於助教,正努力向講師進發。如果這次的事坐實,對他的職業生涯來說,影響是十分巨大的。
所以,他不惜示弱,用了哀兵政策。
在場的人,除了姚燕,沒有人心軟,沒有人對他起同情的心理。
如果說姚燕做班長的事,屬於班主任的心軟,那麼之後假條的事,絕對是有預謀的。
大家都不傻,都知道何亭亭請假很多,最有可能出問題的就是她了。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何亭亭有仇怨的班長提議檢查假條,而班主任馬上就同意了,這其中陰謀的意味太明顯了。
這件事的最後處理結果是,班主任到底沒能透過講師的評定,他還得繼續做助教。由於他職稱最低,相對而言比較有空閒時間管理雜務,所以他仍然當他的班主任。只是,班上的同學再也不服他了,所以他去帶大一的新生。
而姚燕,新學期全班同學表示要重選班長,她在意料之內地落選了,連一個職位都混不上。
何亭亭已經投入地編寫室內設計的理論知識了,所以壓根沒有多餘的注意力關注姚燕,倒是從方碧荷和李梅子口中聽了一嘴。
除了理論知識的編寫,何亭亭還抽時間和劉君酌出去設計和裝修房子並拍照。
這次仍然和之前一樣,設計好就喊設計人員過來幫忙裝修,裝修好何亭亭再仔細過一遍,便喊劉君酌來拍攝。
每裝修好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