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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酌見何亭亭臉色刷白,忙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
他正值少年,血氣充足,又是從外面幹完活趕回來的,雙手十分溫暖。
何亭亭感受到雙手被溫暖的大手包著,心中的恐懼和黑暗漸漸退去,人也冷靜下來了,開始思考。
沈燕芳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小人,嫉妒心十分重,報復心也很重。這樣的人,一旦有人得罪了她,肯定會被報復的。
按照書上的說法,斬草除根的做法是最好的。
可是,到底是一條人命。
何亭亭有些猶豫不決,反手握住劉君酌的手,咬著下唇為難。
劉君酌見何亭亭咬唇,下唇甚至有了齒痕,不由得有些心疼,恨不得親一親她的小嘴。可是到底不敢,只得燒著耳根,嚥了咽口水,說道,
“沒什麼好為難的,我們把這些花的損失計算到香水上,再算上和詩的名譽損失,看值多少錢就報多少錢。我們不故意誣陷她,也不會手下留情。”
(未完待續。)
196 路斷了
何亭亭聽了,將目光看向林玲玲和何奶奶。
她沒有處理過人命關天的大事,所以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按她的做法,打了花,不至於打靶。可是為了避免被沈燕芳以後來報復,讓沈燕芳接受死刑永絕後患,似乎又是最正確的做法。
“打了花就打靶,有些嚴重了。”林玲玲遲疑地說道。
她是窮苦農民出生的,以前也見過兩個村子為了爭水源打架打傷了人的,這種程度都不用坐牢。現在打了花就打靶,讓她有點接受不了。
正當大家陷入沉默時,外面響起了敲鑼聲。
大家馬上住了話題,認真去聽。
何家很大,被何家用來做客廳的地方離幾個門口都有點距離,不容易聽到有人叫門。為此,何家專門在小門那裡裝了一個銅鑼,讓人要叫何家人就敲鑼,並且喊話。
敲鑼聲消失了之後,就響起王良生焦急的大喊,“林玲玲,林玲玲,你在家嗎?快開門啊,幫我送送我家雅梅去醫院!”
“是王良生的聲音,王雅梅出事了。”何玄連眉一挑,說道。
林玲玲站起來,“聽聲音應該很急,我先去看看怎麼回事吧。沈燕芳這件事呢,今晚等阿學回來,問問他怎麼處理吧。”
何亭亭點點頭,催促道,“媽媽你快出去吧,王良生那麼急,可能是雅梅受了很嚴重的傷,你快去。”
“我這就去,你們先吃飯,不用等我了。”林玲玲說完,急匆匆地走了。
何亭亭很想知道王雅梅出了什麼事,但是因腳受了傷根本走不動,只好看向何玄連,“三哥,你去幫我看看,王雅梅到底出了什麼事吧。”
“那你等著,我馬上回來。”何玄連以前連村裡婦女的家長裡短都聽的,此時也好奇得很,便飛快地跑了出去。
何奶奶看向一直握住自己孫女兒的手的劉君酌,咳了咳,說道,“好了,我們先準備吃飯。君酌,你去幫忙盛飯吧。”
這小子,在他們跟前就敢握自己孫女兒的手,膽子也太大了,臉皮也太厚了。
劉君酌聽了,忙放開何亭亭的手,紅著臉應了一聲,趕緊去幫忙了。
何亭亭擔心王雅梅,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和劉君酌過於親近了。
菜全都端上來了,飯也盛好了,何玄連蹬蹬蹬地跑回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王雅梅去拜山,摔了一跤,摔傷了腳,聽說小腿骨頭都出來了。”
“怎麼會這麼嚴重?”何亭亭驚愕地問道。
這時腳步聲又響起,跑在後面的李真真也衝了進來,紅著眼睛回道,“地上剛好有一塊突出的大石頭,她的腳撞到大石頭上,腳眼那裡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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