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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是我仁慈善良,你也該記得當年你爸跟你說過的吧,讓你如果可以照顧著你大伯一些。他怕你到時性子起來忘了,還專門跟我又多叮囑了一次。”
聽到這裡,何學皺起眉頭,沒有說話。
當年他父親的確跟他說過,讓他多看顧他大伯一家些。因為在風起雲湧的年代,大伯是一直唯父親馬首是瞻,幫過父親很多的,那個年代綱常混亂,嫡子庶子鬥爭,外面又一片打倒地主的聲音,形勢格外的嚴峻。大伯站在父親一邊,怎麼也算是一個助力。
現在大伯年紀大了,身體不是很好,趕走一個兒子,估計會讓他的身體更差。
再說,如果何四不動到他女兒身上,也不值得他生這麼大的氣。潛在的危險的確存在,但是如果有個女人,或許何四能改。
何學正想著,林玲玲開口了,“四……咳咳,何四會這樣,是不是因為沒有女人?如果介紹個女人給他,他能改過,倒也不用趕他。”
她沒有太多見識,覺得動輒把一個人趕走的行為很不可思議。
何學剛想說什麼,外面腳步聲起,還夾雜著何玄白三兄弟的說話聲。
“早知道不該給他們送禮物,倒河裡都都不給他們。”林玲玲也聽到三個兒子的說話聲了,馬上想起他們是給大伯家及二叔家送東西的,頓時覺得老大不舒服。
“算了,這都是小事。在孩子們跟前也別說了,省得聽到了,別的我們今晚得空了再說。”何奶奶才說完,就見何玄白三人進了園,往屋門口而行。
何亭亭回了房間,知道父母和奶奶肯定在商量事情,而且不是自己可以聽的,便猶豫要不要偷聽。猶豫了一會兒,她就決定不偷聽,進入四季仙居吃水果。
聽到何玄白幾人的聲音,她知道可以出去了,便出了仙居,開啟門走了出去。
“亭亭,來看看你的禮物。”何奶奶臉上笑容慈祥,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
何亭亭見大人是打定主意不讓小孩子摻和,便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後。
不過她注意到,第二天何學還是去了一趟大伯公那裡,林玲玲也出門去了一趟。
她聽力強悍,雖然說不想偷聽,但還是聽到一言半語,當時林玲玲很生氣,聲音帶著顫兒,“沒見過那樣的媽,隱約知道的,都不當回事,還說四叔說過不進去……貪那點小便宜,撐不死她!”
何亭亭雖然聽不明白話裡的意思,但是卻知道林玲玲極度憤怒,便不敢再聽,一溜煙跑了。
沒過幾天,何亭亭就聽到何四伯要和一個偷渡去香江未果不得不留在鵬城的單身女人結婚的訊息,伴隨這個訊息而來的,是大伯公一家要分家了。說是各房分出去,住在村子裡空了的房子裡。
這些何亭亭僅限於聽說,因為聽到這個訊息之後沒幾天,何學就帶著她和林玲玲以及何玄青出門旅遊去了。
鵬城有北上的火車,何亭亭新奇地牽著林玲玲的手,跟著上了火車。
他們的第一站是羊城,粵省的省會。
羊城作為省會城市,比起鵬城那個荒涼的小漁村來,繁華了不知道多少倍。
何亭亭就跟個進城的村姑一樣,看什麼都新鮮。
寬闊的街道、古舊的騎樓,人流洶湧的街道,比起只有一條街的鵬城,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書呆子何玄青要求一定要去本省那間名校看看,所以一行四人又直奔名校,並在名校前請人幫忙拍了一張照片。
四人在羊城停留了三天,走了好多地方,何亭亭、何玄青和林玲玲都算開了眼界了。
第四天早上,何學帶著妻兒去買了些絲巾及口紅,還有一些手錶,便繼續乘坐火車北上,打算去全國經濟政治文化中心京城。
四人乘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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