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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老兒指著何亭亭被頭髮遮住一半的傷疤,“這個傷疤,雖然被頭髮遮住了一半,但是這個形狀、大小,還有在額角佔據的位置,從面相學上,完全改變了亭亭的命。”
“怎麼個改變法?”何奶奶連忙問道。
一家人都圍了過來,認真地聽著沈七老兒講解。就是沈棋生,也上下打量著何亭亭。
沈七老兒在這方面是個大師,此時來了談興,便洋洋灑灑說了一大通專業名詞,聽得大家如墜雲霧裡。就是自認博學的何學,也只聽懂了一部分,大部分都是不明所以的。
“你這麼一掉書袋,我們實在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不如說得通俗一點?”何奶奶一臉的疑惑不解。
沈七老兒意猶未盡地把自己的書袋收起來,沒有人能聽懂自己的話,實在是太寂寞了。
他嘆口氣,又搓了搓自己的臉,在刀刻的臉上擠出一抹笑意,“就是亭亭以後啊,很有福氣,是大富大貴的命。你們坐著,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了。”
“承你貴言,承你貴言。”何奶奶聞言,笑得合不攏嘴,摟住何亭亭又道,“我就說我們家亭亭是個有福的。”
林玲玲和何學聽見,也是面露喜色。雖然說看面相算命的不可盡信,但是能這麼說,可見何亭亭將來的命運是絕對差不了的。
何亭亭心裡則想,難道他知道我有個四季仙居,所以才說我有福?
可是她也知道四季仙居的事是不可以說出去的,所以只是在心裡胡亂想著,嘴上卻什麼也不說,只衝著何奶奶笑。
何奶奶拍拍小孫女,又問沈七老兒,“那我這三個孫子呢?”
沈七老兒掃過何玄白三兄弟的臉,飽經風霜的臉上笑意明顯,
“還是之前說過的那樣,老大絕不能再向南走,向北才會有發展。老二呢,不要離父母太遠,再遠也不能隔了大片的水。老三啊,這孩子生來就多冤屈蒙難,平時行事得多加小心,要遠離小人。”
林玲玲看向三個兒子,“我還以為他們和亭亭一樣,命運也有變化呢。”
“那不能。這面相改變,要麼是多了傷疤,要麼是點了痣還有一種是生活潛移默化的影響。點了痣還好,多是改善命運的。至於傷疤,大部分都是不好的,亭亭這傷疤改善命運,是萬中無一的了。”沈七老兒認真地說道。
其他人尚可,何亭亭聽了沈七老兒的話,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
她想起上輩子從何學口中聽到的,三個哥哥的命運。
大哥死在香江,客死異鄉、屍骨無存,屬於慘死。他們這裡是大陸的最南端,再向南就是香江了。老爺子說的,老大不能再向南走,這完全說中了!
而二哥,爸爸說過二哥去了大洋彼岸美國,和老爺子說得也吻合。二哥遠離父母,中間隔了一片大洋,可不就是大片的水麼。
最後是三哥,他就更不用說了,上輩子被認識的小人冤枉,判了死緩;就是今天,也接連被冤枉了兩次,可不就是“多冤屈蒙難”麼。
何亭亭頓時滿腦子上輩子的悲劇,焦急地看向沈七老兒,“叔公,那該怎麼辦才好呢?”
“什麼怎麼辦?”沈七老兒有些莫名,反問道。
何奶奶和何學等人也看向何亭亭,見她臉色雪白,頓時心痛得不行,紛紛問她怎麼了,害怕什麼。
何奶奶原本就抱住何亭亭的,這會兒伸出溫暖的手撫上何亭亭的額頭,“亭亭這是怎麼啦?”
那隻溫熱的手像是一劑神藥,把何亭亭的神智換了回來,她搖搖頭,垂下眼瞼,遮住了眸中的驚慌,飛快地轉動腦子,“沒、沒事,我想治好額頭的傷疤,但是七叔公說是好面相,是不是、是不是就不能治了?”
“既然是好面相,那就不要醫治了。”林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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