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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級』，更好控制這一點吧？」

林辭不留情面的揭穿，讓已經年近四十的研究員也紅了臉：「我們，確實也有這方面的考量。」

「最後一件事。你們可以刪除影片嗎？」林辭忽然不再咄咄逼人，而是用完全商量的口氣，同莊一鳴交涉：「如果我們加入，你們應該也不會想這件事被其他人發現吧？」

「刪除影片……」莊一鳴有些為難，他搖搖頭，又點點頭，同林辭解釋道：「我們確實也不願你們的能力被上面發現。但將影片進行加密，隱藏在所有熱感成像視屏的資料庫中，才是最安全保險的做法。在當今網路監控系統中，這種級別的申請報告下錄製的影片，如果莫名消失，才會引起上面的重視。而一旦引起上面人的關注……你以為刪除乾淨的影片，恢復起來其實非常簡單。」

莊一鳴的話是林辭不知道，也未曾想到的。

「好。」年輕的嚮導略做思考，接受了莊一鳴的提議。

「我們這已經夠有誠意的了吧？現在，該你們拿出誠意了。」停下咳嗽的傑拉德忽然插話，對林辭說。

「我和我的哨兵願意加入你們，就已經是最大的誠意。」林辭回頭看了看紫發嚮導，讓格雷將人放開：「關於能力，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想告訴你們也沒的可說。另外，你們若是想繼續調查，能依靠的就只有我們，不是嗎？」

林辭的話，正中二人死穴。

莊一鳴和傑拉德對視一眼，無聲地預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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