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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競眼睛閃光道:“說實話整個大陸上我從沒佩服過什麼人,可將軍是個例外,她雖然一點武功也不會,可就算我在她面前也深為她身上那種氣質折服。”
我說:“那你們的女王呢?你難道不佩服她?”
蘇競道:“也佩服,不過那種感覺倒更像是愛戴,女皇陛下至高無上,可我在她面前反而更加放鬆,倒不似對將軍那麼敬畏。”
蘇競跟我說了幾句話不再理我,開始想自己的事去了,我只好百無聊賴地抬頭四處張望,這個地方我小時候來過幾次,還都是跟一幫小狐群狗黨跳牆進來的,我爸和孟姨自然是不會領我來這種地方,這些年沒來,這裡也大變了樣。
我正發呆的時候,忽聽腳邊有人道:“小朋友,你今天有卦。”我嚇了一跳,一低頭,這才發現靠牆根兒樹蔭下,一張小馬紮上坐著一個髒兮兮的老頭,手邊墩著半瓶啤酒,面前擺著一張比他還髒的九宮八卦圖,老傢伙本來坐在那打瞌睡,此刻正睜著他那雙眼屎還沒擦淨的眯眯眼殷切地望著我,見我看他,急忙又招了招停在半空中的黑手:“對對,就是你,過來。”
我樂了,自從城市整頓以後這種江湖騙子很少見了,我停住腳步問他:“啥叫有卦?”
老頭背乘法口訣一樣順口道:“有緣者我有良言相贈,無緣者空有千金愛莫能助。”
“這麼說我是有緣了?那你有什麼良言,贈吧。”
老頭眼望著我,鄭重無比道:“你先說你心誠不誠?”
“我要是說不誠是不是就能走了?”
老頭一頓,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無力把手衝我按了按:“後生你先坐下,誠不誠的這麼熱的天兒你還能去哪啊?”他先扔給我一張過期的報紙讓我坐,見我不接,又碼出一排寫滿姓氏的卡片來,故作神秘道,“先讓我算算你姓什麼,這些卡片裡哪張上有你的姓你拿出來,你別笑,每張上都有好幾十個我靠猜肯定是猜不中的,但是我就能指出你是姓哪一個。”
我笑眯眯道:“我先拿一張,一會你再讓我拿一張,兩張看起來沒啥區別,其實一對就有一個姓不一樣,上過小學三年級的都知道我姓什麼了。”開玩笑,我從小接觸的都是什麼人,這種小把戲我會不明白?不過其原理是交集和並集中的交集原理,這得上了高中才能學到……
老頭聽我說完有些無措地把塞在衣兜裡的另一沓卡片抽出來撂在地上,訥訥道:“其實也不是你說的那樣,我畢竟不是還得算嗎?”
“你還有新鮮點的沒,出來混不能就這麼兩下吧?”
老頭想了想,又自信滿滿地在地上碼出6張牌:“這樣,你選一張,但是別告訴我,一會……”
我接著道:“一會你把6張牌都換了,我選那張也不見了。”
老頭碼牌的手停住了……過了半天才抬起頭來慢悠悠地說:“後生,看過兩本雜技書就出來揭人老底,你這麼做不厚道啊,我真是沒帶著我那盆會列隊的金魚,要不非得讓你開開眼!”
我畢竟道行淺,聽說有這樣的事終於還是起了好奇心,問道:“會列隊的金魚?你直接告訴我怎麼弄的吧。”
老頭這回牛逼了:“嘿嘿,也有你不知道的哈?”
我也是閒得難受,索性蹲下給老頭點上一根菸,賠笑道:“您告訴告訴晚輩唄。”
老頭悠悠地吐了兩口煙,這才直截了當地說:“也沒啥稀奇,活魚肚子裡塞上磁鐵,上面拿吸鐵石晃悠,你叫它們排它們就怎麼排。”
我失望道:“就這啊?”
老頭道:“你以為呢,這戲法有狗那年就有,不值錢,反正你要真想打聽找別人也就一塊兩塊的事兒,還不如我直接告訴你落個人情。”
我說:“那不殘忍嗎?”
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