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5 頁)
盒。意外地甜芸發現坐在前方靠走道位子上的男子,不就是……季騰遠!
從他盯著她瞧的神色看來,他像是“觀察”她很久了,而她卻直到現在才發現!但他怎會在這班飛機上,他不是要飛回美國嗎?
甜芸心底有好多疑問,但手邊的工作由不得她因此停頓;她繼續忙碌,空寂的心忽然又活了過來:無論如何,能再見到他,她心底有說不出的開心。
“喂喂……是他耶!”林美美也瞧見了,對甜芸使眼色,悄聲說:“那一排的工作就交給你負責了,說不定他是追著你來的。”
“哪可能!”甜芸不那麼認為,但她接受美美的美意,心跳隨著一步步接近季騰遠而加快。
“先生,請問你要中餐還是西餐?”甜芸問季騰遠,和他近在咫尺的喜悅安靜地在她心中縈繞。
“我要西餐。”有人回答了,卻不是季騰遠,而是坐在他隔壁靠窗的一名男子。
甜芸移過視線一瞧,是上回在飛機上遞紙條給她的男子,他一臉熱絡的笑,好像期待她會憶起他。
甜芸苦笑,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地取了餐點,直接放到他的小餐桌上,深怕他又遞了什麼過來,但他似乎早有準備,乘機又遞來一張字條。
她有點呆住,並不想接過來,尤其當著季騰遠的面,她並不想被他誤會;可那人並不死心,執著字條的手舉在空中。
驀地,那張字條被攔截下來!
季騰遠老大不客氣地替她開啟來看,隨即臉色一沈。
那男子相當驚愕,惱羞成怒地質問他:“你這人怎麼搞的?”
“你才是搞不清楚狀況,她是我的女人。”季騰遠嚴正警告。
“啥?!”那男子的臉脹得通紅。
甜芸瞪大了眼睛,是她聽錯,還是他說錯了?女人和女僕只差一字,意思卻相差十萬八千里啊!
她納悶地發怔,但他惡狠狠的目光卻朝她掃來,教她整個人猶如觸電般地一震!
她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保持冷靜、保持冷靜啊!
甜芸暗自告訴自己,深吸一口氣,保持微笑地問季騰遠:“請問你要西餐還是中餐?”
季騰遠光火地瞪視她,發生這麼大的事,她竟還笑得出來?
“不要。”他把手上的字條扔進嘔吐袋裡,不再理人。
林美美把這複雜的情勢看在眼底,但她們還有許多工作要做,不能一直耽擱;她拚命對甜芸使眼色,要她往下一排前進,但她正要把餐車往前推去時,那個遞字條的男人,面色尷尬的叫住她——
“慢著!你真的……名花有主嗎?”
甜芸瞅了季騰遠一眼,但他已沈默地閉上雙眼,不知是在“打禪”還是生氣?甜芸心底感到委屈,低聲說:“他說了算。”
這趟飛行持續二十多個鐘頭,卻是甜芸有史以來最難捱的旅程。她仍依流程工作,諸如遞送茶水、販售免稅商品。服務親切向來是她的特長,有位老先生要求幫忙填寫入境申請單,她也樂意幫忙,偏偏今天有一雙眼睛,老是不睡地盯著她。
無論她走到哪裡,她都覺得季騰遠一直在注視她,害得她做什麼都不自在。
“瞧我說得多神準,他肯定會追著你來的,他說你是他的女人呢!好狂妄也好直接的語氣啊,聽了教人心怦怦跳的!”林美美在工作的空檔倒了水喝,對坐在位子上發怔的甜芸說。
“是喔,你怎麼不改姓‘廖'啊!”甜芸無精打彩地說。
“我幹麼改姓廖?”林美美差點嗆到。
“‘料'事如神嘛!”甜芸糗她。
林美美白了她一眼。“無論如何,你‘出運'了,他總算回臺灣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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