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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錚�絲討幌肜餚ィ�還��塹耐�椋�桓�24歲的演員,認真地負起“就地監護”的責任,不准他們擅自離開。
他緊盯住兩個受託看管且默不作聲的孩子(是嚇得說不出話來吧,他想),同時將他所目睹的援救過程描述得口沫橫飛,試著替他們打氣。言語間充滿了誇張,像是“你們倆是英雄……”、“你們的母親會以你們為榮……”、“她真是福氣,有這麼兩個懂事的孩子……”等到直升機飛往普爾之後,他面帶微笑鼓勵他們,說道:“好了,這下你們可以不用擔心了。媽媽安全了。”這時兄弟倆才明白他誤會了。他們沒有料到剛剛他口中的母親,指的是“海灘上的女士”。
“她不是我們的媽媽。”保羅無精打采地說。
“我們的媽媽真的會氣壞了,”丹尼看到他哥哥打破沉默,膽子也壯了,以他尖銳高亢的聲音補充說著;“她說如果我們趕不及回家吃午餐,就要罰我們吃一個星期的麵包和白開水。”(他還真會掰)“如果我告訴她都是因為保羅想看裸女,她一定會更生氣。”
“閉嘴。”他哥哥說。
“而且為了要看得更清楚,他還逼我爬上斷崖。爸爸會因為他摔壞望遠鏡而宰了他。”
“閉嘴。”
“難道不是嗎?這都是你的錯。你不該將望遠鏡弄掉的。色鬼!”丹尼知道身旁這個大人會保護他,因此最後還補上一句。哈丁看到哥哥已因羞愧而眼中噙著淚水。聽到“裸女”、“看得更清楚”、“望遠鏡”、“色鬼”這些字眼,大概就可知道是什麼情形了。“我希望她值得你看,”他若無其事地說:“我第一次看到的裸女又老又醜,過了三年之後才想再看裸女。她住在我家隔壁,臃腫得像一頭大象。”
“接下來那個像什麼?”丹尼以他10歲孩子的邏輯追問。
哈丁與哥哥交換個眼神。“她有漂亮的乳頭。”他眨眨眼告訴保羅。
“這一個也有。”丹尼熱心地說。
“只不過她死了。”他哥哥說。
“或許沒死,你知道。很難說一個人死了沒有。”
“她死了,”保羅垂頭喪氣地說;“我和丹尼下去撿望遠鏡。”他拿出藏在T恤下已經嚴重磨損的蔡司牌望遠鏡;“我——呃,我去檢視,想要確認一下。我想她是溺斃後被潮水衝上岸的。”他再度悶悶不樂地不說話了。
“他本來想對她做口對口人工呼吸,”丹尼說;“不過她的眼睛看來好惡心,所以他沒做。”
哈丁再度瞄了哥哥一眼,這次是帶著同情了。“警方得查出她的身份,”他神色自若地說:“所以他們或許會要求你們形容她的樣子。”他撫摸丹尼的頭髮。“那時最好不要提起眼睛很噁心以及乳頭很好看的話。”
丹尼將頭由他手中移開。“我不會說。”
哈丁點點頭。“好孩子。”他拿起保羅手中的望遠鏡,先仔細檢查鏡片,然後拿起來望向查普曼之池內那艘班尼提烏公司的船。“你認識她嗎?”他問。
“不認識。”保羅不自在地說。
“她是個老婦人?”
“不是。”
“漂亮嗎?”
保羅扭動著肩膀。“我猜是吧。”
“那麼,不胖囉?”
“不胖。她很嬌小,有金黃色的頭髮。”
哈丁對焦看著那艘遊艇。“這些船搭造得像坦克車一樣,”他喃喃自語,視線掃過海灣;“好了,雖然外殼有點磨損,不過鏡片沒問題。你們的爸爸不會太生氣。”
如果瑪姬·珍娜的小狗柏狄聽從她的哨聲,她就不會捲入這個案件中了,不過柏狄就像其他狗一樣,想裝聾時就對哨聲充耳不聞。她在直升機的噪音嚇著馬兒時就從馬上下來,並出於好奇的天性,牽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