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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人幫著祖少傅。建奴這次也是討不了好。”
何可綱神態親熱的看著那年輕將領,這便是祖大壽的長子祖澤潤,現任錦州副將,長相和祖大壽十分相似,何可綱哈哈笑道:“修築大淩河城乃各位上官高瞻遠矚,一得此城,大小淩河之間沃土無數。皆可為我軍屯,正合孫大人以遼人守遼土之策。”
周圍一眾關寧軍軍官齊聲贊同,兩條河道之間的土地十分肥沃。又便於灌溉,是他們所期待的,有了這些土地。他們能招來更多的佃戶耕種,關寧軍重兵在握,又處於山海關附近這樣的戰略要地,自從己巳之戰後,他們越來越感覺到了自身對朝廷的影響力不斷增加,他們的態度可以決定北京的安危。
加上祖大壽這個主心骨在,關寧軍抱團的趨勢越加明顯,透過聯姻等手段形成更牢固的利益群體,對那些不太合作的將領則加以排斥,曹文詔便被他們踢出來去打流寇。而孫承宗帶來的茅元儀乾脆被屬下亂兵挾持,最後的處理結果反而是茅元儀發配充軍,即便孫大人現在對他們也是以感情籠絡為主,輕易不敢處罰他們。
每年有數百萬遼餉,如果再有大量土地為軍隊提供糧食。那麼關寧軍就更加象一個獨立王國,朝廷對他們的約束力將更進一步降低,他們的富貴權力也就有了保障,所以從關寧軍的角度來說,他們也願意打這一仗,透過寧遠和寧錦兩戰。他們對建奴的攻堅能力不屑一顧。
祖大壽等著眾人的聲音平息,淡淡道:“此戰仍當用堅城大炮之策,咱們有紅夷炮五門,大將軍炮十八門,二將軍炮二十餘門,三將軍炮二百餘門,大小弗朗機五百門,建奴不攻則罷,若是敢來強攻,定叫他們血流成河。”
他說完看向左側一個穿山文甲的軍將,“秦將軍將門虎子,不知對此戰還有何見解,請不吝賜教。”
其他關寧軍將的臉上都擠出笑,但其中總有一絲傲慢,穿山文甲的軍將便是四川白桿兵此次的領兵將領秦翼明,他父親是秦良玉之兄秦邦屏,秦邦屏與周敦吉在渾河血戰中率先渡過渾河,石柱兵組織嚴明,士氣高昂,在北岸殺傷驕橫的八旗軍數千人,遭受投降炮手轟擊才退回南岸,最後力戰而亡,可謂雖敗猶榮,步戰絲毫不在建奴之下,一戰打出了白桿兵的赫赫威名。這些關寧軍將領的傲慢其實更多是一種妒忌和防備。
秦翼明來去年到關寧後也受到多方排擠,但崇禎和孫承宗對川兵十分重視,對他們還是十分關照,同時也有用川軍制衡關寧軍的意圖,把這支部隊當做鎮守山海關的最後一道保障。所以雙方的關係談不上融洽。
秦翼明對祖大壽客氣的說道:“有祖少傅在,此城固若金湯,唯一擔憂,便是建奴強攻不成,改為圍困,誘我大軍來援,奴酋便可在最擅長之野戰中損耗我大明精兵。”
祖大壽讚許點頭,“秦將軍說得是不差的,圍總歸是能餓死,不過奴酋數攻遼西,都是搶了就跑,此次孫大人已令寧錦堅壁清野,建奴無糧可搶,是圍不了多久的,咱還沒餓死,奴兵就先餓死了。”
秦翼明回憶一下以前的情形,也確實入祖大壽所說,建奴從來沒有用過圍困之法,大淩河離瀋陽路途遙遠,看起來建奴可能沒有那個能耐運糧。他在心裡同意了祖大壽的說法,隨即想起一事,“少傅大人,先前督師大人派人告知建奴似已有紅夷炮,是登萊那邊報來的訊息,下官認為,城中需得多備修補城牆的石料。”
祖大壽一聽到登萊兩個字,臉色稍稍一變,周圍的將領露出不屑的表情,他們與東江鎮一向互相不順眼也就不說了,那個文登營的陳新去年公然和祖大壽唱對臺戲,那時他還只是個遊擊,就敢在孫承宗面前和祖大壽吵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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