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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沉默了一會兒，&ldo;女主在衣食無憂的情況下，只會想要享受生活嚮往自由，而男主卻更想站在更高的位置上。&rdo;

項祖曼沒說話，無聲贊同。

&ldo;然後嫁入豪門的女主會發現，她被關在鐵籠子裡，男主則會漸漸與她離心離德，兩個人越走越遠。&rdo;

&ldo;不是，我不喜歡這種戲碼。&rdo;項祖曼略顯煩躁，&ldo;越走越遠，但不要離心離德。相反，兩個人仍然深愛彼此，卻又都無法滿足彼此的心理需求，只好‐‐相忘於江湖各自安好。&rdo;

&ldo;男主不會和別人結婚？&rdo;

項祖曼斬釘截鐵地回答，&ldo;不會。&rdo;

&ldo;邏輯上來講還算合理。&rdo;大師說，&ldo;不過重點是，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rdo;

大師的語調很平淡，這甚至不是個疑問句，但項祖曼啞口無言。

大師說，相忘於江湖各自安好，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項祖曼一抬頭看到了那捧花，像氫氣燃燒的藍色火焰一般熱烈，卻靜默著。相忘於江湖各自安好？比如在看不到盡頭的遠方，得知他與其他人相識相知相愛相伴，或者孑然一身孤獨終老嗎。

哪個是她想要的結果？

&ldo;算了，&rdo;項祖曼的煩躁突然到達巔峰，&ldo;換個話題吧。&rdo;

第5章 n5

&ldo;噓，聽見了嗎？這窸窸窣窣的聲音，自地下七尺黃泉碧落而來，削肉飲血剔骨削皮，聲聲入耳字字泣血。遠離我吧，這樣的蝕骨之痛，你不必嘗……&rdo;

※

&ldo;如果你按照現實向去結束一個童話故事，那隻會不倫不類。&rdo;大師說，&ldo;寫一個悲劇結局的甜文，會對你現在的心態有幫助嗎？&rdo;

&ldo;不會，你只會更迷茫。&rdo;

項祖曼在第五十五次嘆氣的時候接到當晚的第二個電話，只不過這次響的是座機鈴。

看看時間，二十一點半。

渾然不覺自己又嘆了口氣的項祖曼抓起聽筒，&ldo;我在家。&rdo;

電話那頭的初御因聞言眉頭皺起來，&ldo;今天心情不好？&rdo;

&ldo;……&rdo;

一個兩個的，怎麼都跟雷達一樣，實時監控她的情緒動態。

在大家看來她已經這麼危險了嗎。

初御因又說了幾句什麼，項祖曼完全沒有在聽。直到對方&ldo;餵&rdo;了好幾聲，才如夢初醒般，&ldo;不好意思。今天的確有點小困擾，不過不是什麼大事。&rdo;

&ldo;嗯，出差還沒回來，&rdo;項祖曼聽到有人敲門，&ldo;你告訴哥哥我一切正常，提醒他別玩太晚。你也是，早點睡。掛了。&rdo;言簡意賅結束了關於&ldo;我的確在家&rdo;的每日例行匯報，項祖曼步子輕快地走至家門‐‐並不是因為心情好，只是急於知道門口是誰，又下意識不想讓對方注意到腳步聲。

門外，是不久前才離開的周自恆。

項祖曼給他發簡訊，&ldo;我一個人在家，不方便開門。&rdo;

周自恆的簡訊很快回來，&ldo;家裡有姜嗎？&rdo;

項祖曼莫名其妙，還是去廚房看了一下，&ldo;有。&rdo;

&ldo;會不會切？&rdo;簡訊一聲接一聲，誰都沒覺